柳至秦没回答，只说：“我这儿有几个问题需要向你实。”

    “你曾经质问过韩炯，是不是他杀了易茗。”柳至秦问：“韩炯给了我一个答案，现在我想听听你的答案。”

    接着，韩炯就成了易氏海鲜煲新的主人。

    这听上去很残忍，但事实就藏在这份冷酷的残忍里。

    柳至秦看了会儿，半眯着说：“这条线索正是来自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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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芬有一瞬间毫无反应，就连瞳光都凝滞了，几秒之后才颤着声音：“真，真是他？”

    离开易氏海鲜煲后

    柳至秦往后一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聊其他的。”柳至秦在这时放松语气，“你和易隆是怎么认识的？易隆不是方龙岛上的人吗？你为了易隆才搬去方龙岛？”

姓埋名才能达成的目标或者使命，失踪者的绝大多数都是遇害了，而遇害者中大多数，又是被最亲近的人所害。

    韩芬胡地捋了几发，她的手颤抖得很厉害，捋着捋着，竟是捂住了半张脸。

    “信不信我都得去查，还需要你跟我吆喝？”柳至秦说：“放心吧，易茗这案我会查，别的和易茗有关的什么陈案旧案，我也一查到底。”

    “今天就是随便聊聊。”柳至秦坐，态度和不久前在楼上面对韩炯时不大相同，“你放松。”

    韩芬说：“好，好的，我合。”

    柳至秦说：“有关。”

    楼的一间休息室，女警已经照柳至秦的吩咐，将韩芬带去了。柳至秦楼，走警室时看见韩芬明显抖了抖。

    这个女人，自始至终都在害怕。

    从市局的走廊经过时，柳至秦脑中描摹韩芬和易隆开店时的形。他们应当是一对恩的夫妻，将一个不怎么起的小店在大量竞争者中到了第一。易茗在这个家中无忧无虑地大，直到念中时，易隆没有理由地失踪。

    柳至秦看着韩芬的睛说：“我掌握的其中一条线索显示，韩炯和易茗的死可能有关系。”

    韩炯听着放心两个字显然更不放心了，脸颊上的肌扭曲纠缠，半天没吐一个字。

    韩炯的手在桌上留很多汗渍，“这和案有关吗？”

    韩芬角一僵，“什么线索？”

    市局有气，外面寒风呼啸，人在里面却不必穿太多。韩炯上就一件加厚的蓝T恤，随着呼大幅度起伏，沉默了一阵说：“我那时辛苦，去岛上送货拉货的话，能赚更多钱。我也不清楚他们是怎么好上，我那时才十几岁。我反正嫁到岛上去了，好几年没回来。后来她和易隆一起回来，孩都有了，开店卖海鲜煲……”

    韩炯嘴张了半天，神忽然充满戾气，“不信你就去查，易茗事要和我有关系，你就枪毙我，我二话没有！”

    这回倒是气——柳至秦不惧对方的视线，悠着劲儿观察——这气和之前说到易隆失踪时的吞吞吐吐形成烈的反差。

    “正在调查。”柳至秦说：“不过也有一些线索了。”

    “真？”柳至秦问：“你早就怀疑你的亲弟弟了？”

    韩芬瞪大双，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韩芬局促地，“凶手找到了吗？有线索了吗？我女儿到底是为什么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