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秦。”

    柳至秦最近发现崇每次叫他大名时都很好玩儿。崇是那很净利落的声音，少一少年的明亮，多一成熟男的低沉，都恰到好。但叫他柳至秦时却像不适应这个发音，有端着，明明调没有任何问题，但总显得过于字正腔圆。

    凡事过了就有些稽。在他这儿崇肯定没有稽的时候，崇这叫可。

    “好好。”他笑说：“你的柳至秦这就去工作了。”

    两人又说了会儿，聊到案上，崇才知韩芬承认当年协助韩炯理易隆的尸。但这只是扣上了他们之前推理的其中一环，易隆失踪案还需要一步调查。

    “旻前县这边当年就怀疑韩芬弟了，但是没有证据，后续调查行不去。”

    “孟队的意思是，他们会接手。”柳至秦说：“失踪案不是不是和易茗的案有关，凤兰警方都会追查去。”

    崇顿了会儿，“是该这样。”

    柳至秦：“嗯。”

    崇听着手机另一端传来的呼声，想了想，“是不是还有话给我说？”

    柳至秦离开窗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手指在键盘上敲了，“我刚才顺了思路。”

    崇正：“嗯，你说。”

    “凤兰市这两个案，裴从法医学的角度认为并非同一人所为，我最早也这么想。但是假设……”柳至秦在这儿停了，“假设这两起案都有一个通网络的人参与，即便这个人并不是凶手，那案也有联系了。”

    崇微拧着眉，右手揣袋里。

    发生在8月底的那起案已经确定有一个网络手参与了，他让视频说了谎，由此不仅瞒过了凤兰当地的技侦队员，还瞒过了相关专家。但此人参与到什么程度，目前谁都说不好。至于易茗的死亡，查人际关系倒是已经查几个突破。

    “你发现易茗这边也有黑客参与？”

    “现在还没发现。”柳至秦说：“韩炯有不在场证明，但这不在场证明不是不可以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