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来自不同的学校，知的事五八门，学习的时候一门心思，休息时去校外买茶喝，一路上什么都说。

    他是一本正经说

    柳至秦说：“看来我确实应该过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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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说：“我们又找了其他居民，证实了老板的说法。岛上确实来过这么一个人，但他上岛和离岛时都没有被监控拍到。”

    柳至秦记不太清是从谁那儿听说半截神的了，总之不可能是从兄那儿。细想起来，好像只可能是凤兰理工大学的培训班。自从上初中之后，他醉心竞赛，待在自己班上的时间不多，倒是经常和培训班的同学凑在一块儿。

    现在看来，几乎没有这可能。

    半截女尸案的背后有一个推手，但推手想经由所谓的半截神达成什么目的？

    想到半截神，柳至秦了眉心。半截神的说法岛岛外差别如此之大，这是他没有想到的。崇刚才问，他是什么时候听说半截神的事，其实也是在确定一件事——半截神的意义有没可能是凶手在动手脚。

    挂断电话后，柳至秦找到孟奇友。孟奇友拍着膛说，排查他来负责，既然有名单，那就把名单摸个遍，大不了大家都再辛苦一，反正也都辛苦这么久了。

    “居民之所以觉得这一奇怪，是因为岛上信号很差，而来到方龙岛的人，很多抱着远离电设备的想法。”崇说：“这就让那人显得非常特殊。”

    “嗯。”崇停了，有些担心，“你走不走得开？”

    “走不开也要走了。”柳至秦说：“你那边问题更大。”

    不久前岳越捧着一杯茶说，这听起来简直像一个鬼故事。

    柳至秦记得他们这群人里有个女生，小小的个，上着两个，看着有些气，但好竟然是听鬼故事。

    但显然，这并不是鬼故事，很可能是幽灵一般的黑客修改了视频，就像上乐园那次。

    因为恶最能引发社会反响。

    将女砍成两截祈福，他初中就听说了，而且当时已经传广泛，神秘人布置的网再大，也大不到那个地步去。此人上岛之后得知了真正半截神的义，却仍旧利用了那个恶俗传说。

    柳至秦说：“那会不会……”

    在这之前他并没有向崇表那个在监控上动手脚的人有多棘手，不过现在，崇通过自己的方式，终于和他走到了同一条思路上。

    计算机竞赛班上女生太少了，和他们几个低年级玩在一起的只有一个，备受男生照顾。她一说喜鬼故事，就有好些男生给她讲。到柳至秦时，柳至秦讲不来，就说欠着。

    “还有。”崇又：“方龙岛只有一条海路，所有上岛离岛的人都会经过岛上唯一一座码，而那里有岛上仅有的几台监控。视频还没删，但岳越让提供信息的人来看监控，上面没有对方所说的神秘人。”

    柳至秦说：“我明天就过来看看。”

    大家起哄，说怎么讲鬼故事还能欠着啊，不行的不行的。他还有大理，说现在想听鬼故事，等到考试之前说不定就只想听题了，所以现在欠着，以后讲题。

提供信息的那位居民说，经常看到他拿着笔记本上网。”

    善却不行。

    临时办公室没人，柳至秦随便找了张椅坐。

    柳至秦额角不明显地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