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家大门闭，岳越敲了好半天门，才有个30来岁的妇人来应声。一见是警察，妇人意识要关门，岳越却将门给住了。

    柳至秦笑了笑，“看来你对网络不像以前那样一窍不通了。”

    “嗯。”柳至秦这段时间脑中始终勾画着一个模糊的影，还想说什么，崇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海梓打来的。

    在方龙岛上，巫是一个大姓了，很多人都姓巫，单是香的巫家就有6，门外都贴着“正宗巫香”的招牌，也不知到底谁正宗。

    可岳越是忙了一天，才有一个中年大叔躲躲闪闪地说：“这个啊，是巫家的香。”

    崇说：“所以说是可以？”

    崇从矮平台上站起来，语气有几分安抚的意思，“没事，你尽力去查，我从其他方面辅助你。现在我们至少可以明确，半截女尸案背后的确有一个推手。”

这个门……”

    他们还没在一起时，崇在电脑这一块是个绝对的外行，柳至秦还去他家里给他电脑杀过毒。在一起久了，慢慢也明白了一些原理，但这也只限于原理，自己上手解决那还是不到。

    柳至秦此前一直在凤兰市查两起半截女尸案，对方龙岛上的失踪案了解不多，“能查香是谁家生产的吗？”

    妇人说着岛上的土话，吱吱昂昂的，几个青年闻声从院里来，虎视眈眈地看着岳越。

    “张熏儿房间里的香，岳越拿给我看了。这香可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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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方当然会保护证人、线人的隐私，但岳越觉得大叔有些奇怪。不仅是这个大叔，其他人在看到他拿来的香时，神也让人吃不透。像是都知这个香有问题，也知这香是巫家生产的，却于某原因，不愿意讲来。

    方龙岛上缺乏密的检验设备，就是旻前县里也没有，海梓只能用带来的便携设备对香初步检验，发现里面存在致幻剂成分。

    青年的行为说明这儿恐怕真的有问题。

    “理论上来说，他留门就是给他自己留把柄，门他可以用，我也可以夺过来。经由门，我有可能锁定他，再一步查他的份、他在何方。”柳至秦顿了，“不过这只是理论上。这个人……”

    私自生产致幻剂，这绝不是小事，搜查许可上就来了，之前跟着崇上岛的旻

    “这儿的秋老板说，曾经在盛霖和姜皓轩房间里闻到过这香，气味还特别郁。”崇拿着检验数据，一行一行地看，“那几个男学生果然有问题。”

    方龙岛上的制香作坊关系微妙，既互相竞争，又彼此模仿。哪一家了销路好的新品，别家就赶着模仿。照理说要找到张薰儿房间里的香是谁生产的很容易，随便找一家问问，都能说来。

    岳越没有为难大叔，让一个当地警察送对方回去。

    妇人连忙否认，而一个青年冲了过来，伸手想抢走香。岳越灵巧地避开，反倒将他制住了。

    岳越一外勤队员，哪里怕这些，再多来几人他也不怵，将香拿来，问：“这是你们这儿生产的？”

    “岳越和这边的警察正在排查。”崇看了看时间，“今晚之前怎么都有结果了。”

    大叔说的巫家是位于生活区偏北角落的巫家，生意比不上其他几个巫家，大叔领着岳越走了一截路，就不愿意再走了，“你们自己去吧，别说是我告诉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