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们两人，天板上也没有监控摄像。抱够了，崇拍了拍柳至秦的背，轻轻将人推开。

    柳至秦这时也已经冷静来，“你说他冲着我，我现在一时还想不到一个特定的人。但真冲着我也不是不可能，这些年我逮过的人太多了，必然有人知我的真实份。”

    崇中浮现不加掩饰的担忧。

    柳至秦又：“但假如的确有这么一个人，他和其他报复警察的况也不同，我暂时还不用为人安全担忧。”

    崇说：“他在挑衅你，试图激怒你。”

    柳至秦，“没错。不过这些都只是推测，可能我们都想多了。”

    崇支着额角想了会儿，“能够肯定的是，因为这个神秘人的参与，两起半截女尸案都不像表面所呈现的那么简单。”

    柳至秦说：“说到那两个案，我其实很在意另一件事。”

    崇问：“什么？”

    “尸只剩上半截，都被放在人量大的地方，凶手或者抛尸者摆明是在利用方龙岛上的半截神传说。”柳至秦说：“岛上监控全被动过，神秘人来岛上住了一周多，他真的只是到岛上来了解半截神，然后服务于那两起命案吗？”

    崇说：“你觉得他另有目的？”

    “我只是觉得他这么显得多此一举，半截神的事上网就能了解，何必大费周章到方龙岛上来？”柳至秦说：“何况两起案并没有展示多少半截神的细节，都很泛泛，只要知那个传说就行了，犯不着专程上岛。”

    “还有。”柳至秦接着：“他在岛上待了那么时间，必然清楚，真正的半截神本不是外面传的那个意思。可是他利用的仍旧是广为传的恶俗。假如他用了某些手段，让大众在看到尸时，得知半截神真正的寓意，那我还能理解他‘不辞辛劳’跑这么一趟。”

    崇在桌边走动，低声：“上岛的目的……侵监控的目的……”

    “对，差忘了，还有监控。”柳至秦说：“码的监控被他侵过，这对他来说是必须的，因为他需要抹去和自己相关的记录。但在全岛所有监控里留门，这就匪夷所思了。”

    崇说：“他在窥探岛上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