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几人也不好说。姜皓轩不仅是盛霖的同学，且是发小，从小一起大，关系非同寻常，盛霖什么事，他大概率参与其中。但我现在更加在意的是，郭真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还有，陈舒是五人里最不合群的一人，独自行动的时间居多，为什么会与张熏儿一同失踪？”

    柳至秦正在看另一份调查报告，说：“盛霖和姜皓轩的同学说他们最近一两个月关系很不正常。”

    崇走回来，单手撑在桌边，“哪里不正常？”

    “盛霖期独来独往，只有姜皓轩一个亲近的人。两人并不住在一个寝室，姜皓轩为了陪盛霖，很少参与寝室的集活动，但是现在却几乎不和盛霖待在一块儿了，上课吃饭都和室友一起。”

    “太刻意了。”崇说：“他们在逃避。”

    “现在三个人都于两市警方的控制，搞不了什么小动作了。”柳至秦说：“证词方面，郭真和姜皓轩更容易成为突破，至于证……”

    崇叹了气，“可能存在于尸上。”

    虽然对神秘人行画像作用可能不大，但崇还是跟孟奇友提了要求。

    画像师已经赶到了，分别据巫毕和渔家乐老板的描述画两幅人像，再经过比对纠错后统一成了一幅。

    崇一手拿着画像，一手端着杯咖啡。

    纸上的人面容清秀瘦削，五官称得上漂亮。但画像无论如何都会有偏差，看真人的话或许有不同的受。

    不过越看，崇越到诧异，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柳至秦来到办公室时，崇刚喝完咖啡，将画像递过去，“你看看。”

    柳至秦接过，看到那张脸时，眉心忽然皱。

    崇看不对，“你认识？”

    柳至秦说：“‘银河’。”

    同一时间，“银河”顾厌风正在关押他的房间里走来走去，上穿着稍显宽大的棉布T恤和，一会儿上桌，盘而坐，一会儿趴在地上，脸侧向一边，双手自然分开搭在两侧，睛瞪大，吐来，时间一动不动，如同一渗人的尸。

    崇上次去信息战小组找柳至秦时，在监控中看到过“银河”，难怪乍一看到画像，有熟悉的觉。但细细一想，画像和“银河”又没那么相似，似乎要普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