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二学生，而被开除。

    离校那天，混混了一件乎所有人意料的事——走到陈舒跟前，搂住她的肩膀，亲了她一，说谢谢她去年的包庇。

    欺辱女浪汉的事这才真相大白。

    陈舒承认，自己本没有参与，甚至在之前连那个女浪汉什么样都不知。只是觉得伤害已经发生了，即便开除同班同学，女浪汉受过的伤害也不会因此消失。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开除他们呢？

    伤害了一方，又去伤害另一方吗？

    所以她要站来，去保护他们。

    她自知是老师喜的学生，如果她是主谋，那么多被记大过，谁也不会被开除。

    皆大喜。

    岳越皱起眉，“她说了皆大喜？”

    杨曼疲惫地，“我真是无法理解她。她的班主任将我叫去学校，我们谈了很久，班主任说，不知她这是真的善良，还是天生的恶。她不分青红皂白就站在恶的一边，对混混们来说，她当然就是善良。但支撑恶的善良，是真的善良吗？”

    “她越是大，我就越是不想看到她。”杨曼继续说：“她远离我，远离我的丈夫和儿，我才到安全。坦白说，她没了，我才觉得轻松。如果我还能选择，我宁可从来就没有生过她这样的女儿。”

    结束与岳越的视频通话，崇着眉心沉思。

    真的善良？天生的恶？

    支撑恶的善良？

    现在已经很难说陈舒格的形成和家有多少关系了，不是每个从那样家大的孩都会变成陈舒这样，她与杨曼更可能是互相影响，在恶循环中彼此伤害。

    但有一很明确，陈舒愿意帮助恶人，她心中的天平似乎总是向作恶者倾斜。

    杨曼说的这件事，岳越已经向学校和派所求证，陈舒的班主任还讲了另外几件陈舒帮助混混的事。

    “她的‘善良’让我觉得匪夷所思和害怕。”班主任说：“我教不了这样的学生，她比我班上的那些混混更让我觉得无能为力。”

    崇拿起一支笔，无意识地敲打着桌上的本。一沉闷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

    他开始带这个沉的、以常人很难理解的方式结束自己生命的女大学生。

    数年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