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话也许已经到了他的嘴边。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是谁想这个鬼？盛霖还是郭真？”崇说：“总归不是你，你只是太听他们的话。”

    姜皓轩将嘴咬了血，吐糊不清的字。

    “说清楚，到底是盛霖还是郭真？”崇意味：“这关系到你们三人的量刑。”

    姜皓轩抬起手臂泪，几分钟后终于：“是我，是我想来的！”

    崇略意外。

    刚才那个问题并不是真要确定是谁编造谎言，只是取得一个供，谎言大概率是盛霖和郭真共同的“杰作”。

    姜皓轩却说是他自己。

    略一细想，崇就明白过来。在姜皓轩中，盛霖是最聪明的，设局的是盛霖，可“量刑”二字吓到了姜皓轩，他害怕盛霖被重判，同时也不愿意诬陷郭真——即便这本算不上诬陷，所以他说是自己。

    这个弱又没有主见的人，倒是在这时候突然“刚”了一回。

    崇在心里叹了气，继续往问：“你想来了什么？”

    姜皓轩心态彻底垮了，“视频的事是我想来的，和他们都没有关系。”

    崇说：“张熏儿是怎么死的？压她膛的是不是你？”

    姜皓轩哭了起来，上气不接气，“我们真的没想要害她，都是因为那个香。方龙岛上全都是香，霖哥跟人买了一盒，没想到闻了会问题，闻了就，就想找女人。”

    崇说：“当时你们三人在一起？”

    “本来没有郭真。”姜皓轩说：“他住在楼，浴室是公用的，他嫌挤，每天来借我和盛霖的浴室。那天他来的时候，我们正在香。”

    “真的控制不住。”姜皓轩哽咽：“我满脑都是那个，就想找女人，必须要找女人……我们认识的只有张熏儿和陈舒，陈舒不可能和我们怎样，但是张熏儿很开放。”

    崇说：“所以你们把香送了一半给她？”

    姜皓轩，“我们约她到北边去探险，南边光太亮了，星星没北边清楚，她真的跟我们去了，但是她本没有香。路上我们就起了争执，就在礁石那里，我，我忍不住，她推我，我差掉去。”

    崇说：“但最后是她掉去了。谁推的她？”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