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从哪里来？”

    这个店烧钱，探险更是烧钱。

    “他炒，炒基金。”许小周说：“但不是他自己炒，他请了人帮忙打理。而且和他断绝关系的是父母，他哥经常支援他。”

    柳至秦想了，“不是去无人区探险，还是放弃通讯设备住偏远村落，这其实都是他自己的说法，能够实吗？”

    “这……”许小周说：“有机票之类的大通证据。”

    柳至秦摇，“不够，他完全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回来。”

    许小周说：“但是……”

    “等一。”崇突然打断，看向柳至秦，“你状态不对。”

    柳至秦愣了，办公室里的其他人也都看了过来。

    “不止是你，我也不对。我们被线索网住了。”崇呼，站了起来，“两起半截女尸案，第一起没有线索，第二起虽然有线索，但现在还没有找到突破，最有动机的两个人，韩炯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康生决否认，而加上方龙岛上的失踪案，神秘人的影无不在，所以我们可能掉了一个极端。”

    柳至秦蹙眉想了会儿，“你是说，我钻角尖了？”

    崇，“我也一样，绪绷导致看谁谁可疑，又因为重视这经验，或者说觉，就非要往里钻，但你试着来再看，刚才的怀疑是有依据的吗？”

    柳至秦意识：“当然……”

    可话还没说完，他自己就打住了。

    当初怀疑景云绝对有理，易茗案最关键的线索就是尸截面上的木屑，海梓和裴据木屑找到了“野生”工艺馆，不是以什么方式得到木料，不凶手和分尸者是不是同一人，至少分尸者和“野生”有联系。

    而当时景云不知所踪，疑不小。

    如今许小周已经把景云的背景查清楚了，而易茗的成环境也一目了然，景云确实没有任何动机杀害易茗。

    想明白这一，柳至秦很快冷静来，“行，我调整一，小周继续说。”

    “我和孟队带人实客，最初重查的那批人，比如木艺师，都没有疑，但后来我们得到另一条线索，使用这木料的还有不少画家。”许小周说：“他们的需求量很小，将加工木料买了制作成画框，有的是集中起来统一购买，这些人我们还没有实完，你们就回来了。易茗不是喜画画吗？我觉得已经联系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