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

    “我想休息一。”他看向崇：“可以吗？”

    崇同意了，两名警员将康健带到休息室，严格监控起来，确保他不能搞任何小动作。

    他没有坐，而是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可谁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的睡了。

    崇和柳至秦碰了个，柳至秦说：“康生已经待了，但康健的动机他说不清楚。”

    “康健的通讯设备你检查过了吗？”崇问。

    柳至秦：“还没来得及。”

    “空了查查看，也许能找到第一起案的线索。”崇歇了气，又：“康健的动机我能推断一分，不过细节和其中的因果不好说。中阶段，欧树是他的重要朋友，欧树很可能是因为他而死，他将欧树的画全都保留了来，就放在那个被所有人忽略的仓库里。他并不喜画画，也没有天赋，可是欧树喜，但欧树死了，他就开始模仿欧树。”

    柳至秦拉开一张椅，坐。

    崇继续：“他既要自己，又要扮演欧树。他成绩不错，大学毕业后有了一份还算过得去的工作。在他自己的家里，他是康健，可是在仓库，他就成了欧树。他努力了那么多年，画的东西还是不被承认。他以欧树的名义将画送去各个机构寄卖，他并没有双重人格，清楚知真正的欧树已经不在了，自己只是个模仿者，所以打从一开始，他就不敢真容，也不肯留手机号码之类的联系方式，只有在仓库，他才是欧树，信件寄到仓库就没有问题。”

    柳至秦说：“这和你之前的侧写重合了。嫌疑人是个不被肯定、不得志的艺术家，在久的压抑之，心理开始变态——你们不承认我，我就要让你们看看真正的艺术。”

    崇，“星月巷的尸成了他展现给公众的艺术品，这一回，无数人看到了他的作品。他到骄傲，扬眉吐气。”

    柳至秦说：“选择易茗是随机的？”

    崇想了想，看一时间，“我觉得不是。易茗上恐怕有某引他的特质，另外，康生在追易茗这一也很重要。不过这都得让他自己待。”

    半小时后，康健从地板上坐起来，茫然地看了看四周，自言自语：“我这是在哪里？”

    崇推开门，“休息够了？”

    他望向崇，视线一一聚焦，仿佛终于想起这里是哪里，而自己为什么在这里，苦笑了声，“你应该被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