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厌枫了一张致的脸，看着那样一张脸，你很难想象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的犯罪集团首脑，尤其当他对着你笑的时候。

    这异样从他第一次见到顾厌枫时就似有所，但是当时他并不确定，这到底是什么。直到刚才带顾厌枫，他才摸到一丝细碎的线索——作为首脑和作为阶囚，对顾厌枫来说没有差别吗？

    他为什么笑？他对神秘人假扮他毫不吃惊。

    崇眸渐，“他曾经在，还是现在仍然在？”

时遇到别的案，三组不开。”

    神秘人与第一起半截女尸案牵连颇，他也许不仅是经过远程控，修改过上乐园的监控，还亲自与凶手接过，而今年夏天，他在方龙岛生活了小半个月，所以他曾经现在凤兰市并不奇怪。

    柳至秦说：“还记得神秘人在方龙岛上留的那些门吗？”

    崇一，“没啊，我不虚。”

    柳至秦立即看过来。

    崇回过神来时，柳至秦还坐在座位上。

    “我学你啊。你每次很刻意说什么事的时候，就柳至秦柳至秦。”

    他很享受被抓捕之后的生活。

    柳至秦无奈地笑，“崇，你心虚了吧？”

    崇上警惕起来，“你追踪到人了？”

    他认为自己绝对不会被锁定？

    崇觉得柳至秦说话怪声怪气的，一琢磨才发现人家叫他全名呢，笑了，“你这也太不亲切了。”

    那笑容挥之不去。

    他在每一个时间节上好了安排，“银河”是一群非凡的网络奇才，而程序推演能够模拟可能发生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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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他必须留在这里，等待某个人的现？

    “刚才明明是你肚叫，你当我分辨不来？”柳至秦站起来，“你想冤枉我。”

    他也许一早就预料到有朝一日会掉警方的网中，而神秘人就是他为自己准备的退路。

    崇咳了声，先发制人，“柳至秦，你肚刚才叫了？”

    顾厌枫太坦然了，虽说很多犯罪集团的首脑都能够接受被捕的事实，他们的神世界早就有别于正常人，但到顾厌枫这程度，却还是少见。

    柳至秦说：“还不能到人，但刚才程序提了一个反馈——他就在凤兰市。”

    崇试图带顾厌枫，揣对方的心理。

    崇决否认，“我没有。”

    此时，一声不合时宜的咕哝声响起，在没人说话的办公室格外明显。

    第125章 神（41）

    崇前闪了，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

    又说了会儿，崇关了连线。办公室安静来，听得见外面的脚步声。崇闭上，脑中就浮现顾厌枫的模样。

    “没事。”崇说：“我们理得来。”

    即便被锁定，还是有办法金蝉脱壳？

    作为“银河”的首脑，和作为阶囚，对他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可如果他自始至终没有离开，直到警方拉开一张网，他仍旧留在凤兰市，那就值得推敲了。

    崇摸了耳，那儿有，“行了行了吃饭去。你刚才在琢磨什么？”

    柳至秦故意说：“你有，崇。”

    崇压角，睛轻轻眯了。这个动作令他脸上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