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板上播放着的正是艾益和艾忠往狮人面像里放尸的监控，在撤离时，艾忠甚至还看了一摄像。

    艾益张着嘴，面的肌极其僵。像是没有想到警察能得到这个视频，又像早就有心理准备。

    崇捕捉着他的每一丝表，隐约觉，他的恐惧里夹杂着些许愤怒——被人欺骗了的那愤怒。

    “我听说今年9月，你和艾忠曾经关过一段时间的店。你们是回老家避风去了？10月觉得风已经过了，才又回来？”崇说：“被害人是谁？你们为什么要杀了她？”

    艾益缓缓低，将脸贴在桌上。

    从崇的角度看去，他的肩背不停动，仿佛正在哭泣，可是并没有泪从他的中来。

    崇眯起，“你们受到谁的指使？”

    “我们不是故意的。”艾益轻声说：“我们真的不是故意要杀人……不是我们的错，为什么要我们来承担责任？”

    柳至秦来到艾大家手机维修店时，没见着海梓，一问守在店里的刑警，才知海梓到“面”去了。

    柳至秦最初还没懂“面”是什么意思，被带到窗外的平台上，发现能够看到面店铺的院。

    海梓就在那儿。

    平台与“台”之间搭了一个伸缩楼梯。

    柳至秦蹲，了声哨。

    海梓抬起，眉心缩，看清人了才说：“我发现个事儿。”

    柳至秦：“说。”

    海梓往周围一指，“这里很可能是命案现场。”

    柳至秦目光沉了，顺着楼梯去，往里一看，漆黑、脏，屋结着蜘蛛网。

    而他来之前经过一楼，没有记错的话，这间屋也是个店铺，叫小陈杂货。

    “我站在上面往看时，觉得有奇怪，这就不像一个有人住的地方，而且上面的平台也太净了，通常这平台不都堆着很多东西吗？”海梓说：“我问了这儿的理，说是店铺年初租去的，开了一段时间，但可能因为生意不好，后来一直关着，老板是个女的，不知上哪去了。我就借了个梯来看，没人住的话，就是个完的作案现场。他们不能在自己店铺里分尸，但这儿就可以。”

    柳至去问：“血迹检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