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拨我们的关系呢？”

    柳至秦笑了声，“不是挑拨，只是诚实地表达我的好奇。因为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老巢都被一锅端了，他还有玩心。”

    “那不然呢？自投罗网？”说这个成语，顾厌枫显然费了很大的劲，苍白的脸上都憋几分血。

    柳至秦说：“看你这么轻松，你是料定他有办法将你救去了。”

    “救？”顾厌枫像是听到了一个无比好笑的笑话，笑得泪都来了，“他为什么要救我们？”

    柳至秦说：“你不是正等着他在外面搞事？”

    “‘银河’不会营救输给警察的失败者。”顾厌枫声音忽然沉来，中有类似癫狂的东西一闪即过。

    说完这句话，他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状态，摇着说：“我从来不担心你们会要了我的命，他也不担心。”

    柳至秦不动声地右手。

    顾厌枫这句话没说错，“银河”组织罪大恶极，但也许在将来很一段时间，顾厌枫等人都不会受到法律的严惩，因为涉及国际合作，尚有大量取证工作要。顾厌枫可能会被关上数年，甚至更久，受害者家属才能看到他为犯的罪孽偿命——这已经是最乐观的结果。

    很多战斗在一线的特警希望能够当场击毙犯罪目，因为若是错过了当场击毙的机会，就是给了他们一张免死牌。

    “顾永哲是你的父亲吗？”柳至秦又问，“顾允醉在凤兰市生活时，你在哪里？”

    “顾永哲？”顾厌枫似乎对这个名字很陌生，想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他也？”

    柳至秦说：“可他是顾允醉的父亲。”

    顾厌枫似乎不愿意聊这个话题，“你说是就是吧。”

    “回答我上一个问题。”柳至秦。

    “我一直在R国。”顾厌枫笑：“我生在你们国家，但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带到了R国。所以你看，我的中文才会这么糟糕。”

    在柳至秦离开之前，顾厌枫说：“虽然很不忍心告诉你，但看在顾先生在意你的份上，我还是告诉你吧——你们的行动并没有多成功，‘银河’的庞大超乎你们的想象。你们以为‘银河’是十多年前才现的吗？不，我们早就开始繁衍，生生不息。”

    “早就开始繁衍。”程久城站在监控显示屏前，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