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到不舒服。

    不锈钢桌上还放着三个没有盖的塑料箱，里面放着了真空的卤味，生产日期和保质日期已经打上去了，但享用它们的买家不会知，它们早在生产日期之前就已经过期了。

    “对了，柜门的把手上检查到了苏元的新鲜指纹。”赵樱说。

    崇算了冷藏柜和不锈钢桌之间的距离，又退到门边。不锈钢桌相当于这间厨房的工桌，它正对着门，从门外来，很容易就能看到倒在不锈钢桌一侧的尸。

    而苏元却说，自己本没有注意到尸。

    “要考虑夜晚的况。”柳至秦走到崇边，“半夜不开灯的况，这儿就是乌漆嘛黑，苏元的目标是左侧的冷冻柜，而尸其实是在不锈钢桌的影里。苏元偷盗，神在一个很张的状态，想要速战速决，确实有可能注意不到影里的尸。快递员和他不一样，快递员来时天已经亮了，一就能看到桌边的尸。”

    崇视线朝上，发现天板的一角挂着一个摄像，“监控是不是没工作？”

    赵樱苦笑，“是这儿的厨师关的。”

    “厨师？”

    “对，叫王显。”赵樱说：“厨师一共4人，况明遇害之前几小时，他们还在这儿加班，12就一起离开了，王显关掉了摄像。所有工人都证实，关摄像是况明的要求。那摄像只有白天开，方便他偶尔监督厨师们工作，人走时关灯关监控，这早就是大家的共识了。”

    崇说：“凶手很可能知这一。”

    监控提前关闭对凶手非常有利，摄像成了摆设。凤兰市上乐园那个案，顾允醉有能力关闭摄像，却偏偏选择了修改，柳至秦才有办法恢复整个视频。

    崇偏看了柳至秦一。柳至秦轻声：“还有别的线索。”

    赵樱又带着众人去右边那栋房，经过院时崇意识看向地面。

    “院有扫帚划拉的痕迹，足迹也已经被破坏。”赵樱说完左右看了看，指着角落里用枝条扎的扫帚，“喏，就是那，城市里其实不太常见，除了环卫工人，已经很少有人还用这样的扫帚。”

    右边这栋房比厨房更更拥挤，桌椅板凳还保留着案发前的状态，打包用的工——诸如胶带、小刀、塑胶袋、箱放得到都是，还有许多本该被快递员收走的包裹。右侧的墙边有一排电脑桌，摆着4台电脑，桌上摊开好几个本，字迹各不相同，都比较潦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