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樱思考须臾，“如果在黄霞上，那这一‘签名’就更加畅，我们今天也不会因为筷还是没，而找到电斑、被害人和凶手的型对比……所以凶手在杀害黄霞时，也许并没有锁定汪杰和况明？更没有意识到勒死他二人对他来说非常困难，必须借助电击？”

直接勒死，2人在被电后勒死，电斑还被破坏，因为‘签名’，所以这破坏看上去很正常。凶手不愿意让我们知，后面2起案中现了电击。”

    崇说：“从逻辑上来讲，确实应该这么理解。那么现在黄霞边的筷可能就是单纯的‘签名’，到第二次作案时，凶手发现正好可以利用这个‘签名’。有时我们在侦查连环凶杀案时容易掉一个误区——看到和现场格格不的，连续现的东西，就认为必然是‘签名’，而‘签名’就是连环凶手的挑衅，扬武扬威，没有实质意义，凶手也许利用的正是这一。”

    此时天寒地冻，但室开着空调，开会之前他就把外脱了，现在上穿着的是一件浅灰布纹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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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室摆的不是圆桌，像个小型的教室，赵樱在第一排桌边来回走了两圈，“和毒、殴打等相比，电击是比较难以发现的一……假如不是实在对付不了汪杰和况明，凶手不会采取先让他们昏迷的手段？”

    赵樱沉默了会儿，“男的可能还是更，但凶手是女也不是不可能，或者是比较瘦弱的男。黄霞上的挣扎伤非常明显，凶手虽然最终勒死了她，但这个过程显然不轻松。如果是非常健壮的男，黄霞也许挣扎不到这个地步。”

    “我有一个疑问，假如这3起案的凶手是同一人，他在黄霞的尸旁放筷到底是什么意思？”崇说：“在时间线上，黄霞是第一名被害人，在杀害她之前，凶手是不是已经锁定了汪杰和况明？并且清楚自己必须借助电击，来杀死汪和况？他早就想到需要用筷来掩饰电斑，筷既是他的‘签名’，也是他不可或缺的作案工？那他为什么不把筷在黄霞上？”

    赵樱，有些自责，“我确实掉这个误区了。”

    崇说：“那现在呢？”

    赵樱愣了，“何若跟我说，你们好像不认为这3起案应该并案。”

    赵樱蹙眉，“而凶手不愿意让我们知他在面对3人时的差别，他想隐藏的其实不是电斑，而是他自己？”

    “嗯，黄霞和汪杰、况明构成了一实质上的参照。”崇问：“赵队，你们之前过侧写吗？”

    “黄霞是女，50多岁，力量、力可能都不是凶手的对手，凶手有把握直接将她制服。”崇说：“但汪杰和况明都是成年男，徒手勒死他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凶手是相对壮的女，或是较为瘦弱的男——这可能就是他不愿意让我们知的事。”崇从座位上站起来，双手袋。

    崇笑了笑，缓和此间张的氛围，“我们刚来，和小何时，裴的尸检结果还没来，我对3起案的了解也比较肤浅，并案还是不并案，我都不便结论。只是在并案与否上，我向来比

    赵樱说：“我们认为凶手可能是健壮的男。”

    崇又说：“但我刚才的推断，都建立在一个前提条件——3起命案的凶手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