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的服务员大声迎客，“迎光临！”

    柳至秦了眉心，看着桌上那个电玩偶。

    崇说：“他说自家院里有尸？”

    “对。”赵樱：“康晴没有份，已经在二兄老卤的院里埋了3年，始终未被发现。人如果是况山杀的，他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上，告诉我们院里埋了尸？”

    两人对视须臾，况山摇了摇，“没，没怎么。”

    安江市南最繁华的金枫广场，咖啡馆的门被推开。

    杀害黄霞的凶手不一定就是杀害况明和汪杰的凶手，但很显然后面两起案必然自同一人或是同一团伙之手。

    赵樱说：“有一我很难理解。”

    赵樱一气，“这……”

    排查仍在锣密鼓地行。连环凶杀案令社会不安，市局和各个分局派大量警力，在大街小巷巡逻。

    康晴绝不是唯一的“货品”，而“银河”如此庞大一个犯罪组织，必然也不会甘心只小型人贩卖。

    “队，你的意思是，况山有可能才是杀死康晴的凶手？”重案组队办公室，赵樱来回走动。

    崇问：“怎么？”

    更大的目的是什么？

    “他的反应不像是一个与康晴的死完全无关的人，不过当事三人，两人都已死，想要找到证据很困难。”崇坐在沙发上，“康晴死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况山一个人知。而即便他说当时的况，在没有证的况，这个案还是很难理。”

    那这线索着实很肋。

    顾允醉自上次在凤兰市现之后，就销声匿迹了，这回现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选择这个时机？

    “在这次的案解决之后，希望你们能够分一分警力，再详查一人贩卖。”崇：“这和公安今年跟踪的跨境犯罪也有关联。”

    目前警方并没有将侦查重放在康晴上，品安全才是焦。顾允醉这一现，只明确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银河”的势力曾经扩展到安江市，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这里人贩卖生意。

    客人裹着厚重的大衣，在吧台前驻足，仰看向墙上的价目单，片刻：“一

    目前重案组和特别行动队最担心的就是，凶手还会作案。

    让柳至秦烦心的不仅是案件本，还有顾允醉。

    真如顾允醉所说，是来提供线索？

    赵樱，遗憾：“那这个案很可能会成为悬案了。”

    他们在安江市经营，必然有更大的目的，康晴这样的小型人买卖仅是顾允醉顺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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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时间权衡利弊。”崇说：“我那天去学校找他，问他为什么对亲生父亲的死亡无动于衷。人有时在连续问询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维，他说况明杀害了他心的‘母亲’，借以表达他对况明只有恨，没有亲。他的解释似乎符合逻辑，如果不看康晴死因的话。”

    “赵队，其实我过来找你，还有另一件事。”崇：“康晴的死也许很难找到真正的凶手，但她代表一个现象——安江市曾经存在过有组织的人贩卖。”

    它现在又是一个普通的玩偶了，没有任何功能。

    他、他们还会寻找一个目标吗？已经锁定一个目标了吗？

    况山此时脸非常苍白，嘴更是毫无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