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黑仁很小，这么一瞪，就显得白极多，有些惊悚。

    崇说：“你和从江心村来的其他人还有联系吗？”

    常怜怔住了，好一会儿才摇，“早就没联系了，我们来之后就没有联系过。”

    “是吗？”崇说：“和刀呈、刘珊也没有联系过？”

    常怜仍是摇。

    崇在她面前走了两步，“和樊渝，也没有联系过？”

    听到樊渝这个名字时，常怜绷了一，“没，没联系。”

    “我已经和刀呈、刘珊接过了。”崇说：“我问过她们同一个问题，她们说，没有联系过——和你的回答一样。”

    常怜看着一旁的云竹。

    崇接着说：“但后来我查到，她们私底见过面。虽然不知她们为什么要隐瞒这件事，但既然隐瞒了，也许就是因为有不愿意让警方知的秘密。”

    常怜猛地侧过脸，面讥讽以及愤怒，“我们江心村的人错了什么吗？当年你们那么我们，现在还要来查我们！我们本本分分地生活，你们凭什么来查我们？江心村死的人还不够多吗？”

    她这段话说得又急又颤，把海梓震了，崇平静：“如果真是本本分分地生活，我当然不会来查你。前不久，博馆一位名叫汪杰的讲解员被杀害，他曾经在你这里买过多植。”

    常怜表非常僵，“这，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店里来来往往那么多客人，他们死了我就要被查吗？”

    “你去过博馆4次。”崇又：“且每次都是在汪杰上班的时候。”

    常怜咽了唾沫，“博馆安静，不要钱，我去坐坐都不行？”

    崇转换话题，“我想看看你这里的监控记录。”

    常怜显然不乐意，“监控有什么好看的？”

    海梓：“请合调查。”

    常怜没办法，只得开视频，“只有最近一周的，其他时间都没了。”

    崇说：“其实我更想看看10月31号的监控记录。”

    常怜神更加躲闪。

    “如果没有了，那我只能多问几个问题。”崇说：“10月31号，你在哪里？”

    常怜说：“这么久了，我哪里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