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说：“她在等汪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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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吃完晚饭，赵樱也过来了。她脸不太好看，显然是受到常怜的影响。

    “司机很好找，岳越已经发了，找到司机，就能问常怜是在哪里车。”柳至秦说着在图上画了一个圆圈，“不过司机也有可能记不清楚了，而常怜没有使用移动支付，她给的是现金。我判断，她是在离蛮镇1公里左右的地方车。从那个位置步行蛮镇，既能够避开镇的监控，所要走的路也不算远。”

    从“黑车”的行路线看，司机完全可以开蛮镇，但是“黑车”在蛮镇镇被拍到时，车上仅有司机和一名乘客。

    崇注意到一个时间，31号午439分，常怜被蛮镇兴隆大饭店的监控捕捉到，这是常怜在蛮镇唯一一次被摄像拍来。

市城西客运站，却没有站买票，而是被客运站外随可见的小贩揽走，坐上一辆“黑车”。

    柳至秦说：“证据我会继续找，她逃不了。”

    柳至秦，“很有可能。汪杰517分在镇最后一次被拍到，这之后，常怜就上了汪杰的车。一同上车的可能还有其他人，镇外荒凉，少有人迹，常怜在车上对汪杰手，然后抛尸。”

    这时，外卖送来了，崇抹一把脸，在柳至秦背上拍了，“不着急，先填填肚。”

    崇走到投影仪，

    崇说：“如果将她们看是一个复仇组织，那樊渝就是目。一切都是由她组织起来。”

    赵樱看向樊渝的照片，安静了几秒才继续说：“所以她们绑成了一绳，来惩罚那些剥夺他人生路的‘恶人’。”

    “汪杰让常怜上车很好理解，他们可能29号就约定过什么，或者对汪杰来说，这只是一次偶遇，既然是熟人，常怜提载自己一程的要求，汪杰就不会拒绝。”崇说：“但现在我们还是缺少证据证明，常怜确实上了汪杰的车。”

    乘坐“黑车”的除了常怜，还有三名乘客，他们彼此不认识，常怜第三个车。

    “凶手是女，即便是多人同时作案，也很难保证勒死一个壮的成年男。”赵樱说：“所以汪杰和况明上有电斑，电斑又被筷破坏，这就说得通了。”

    “这不是什么大饭店，只是一个家常菜馆，但位置很好，在蛮镇的中心地带。”柳至秦开地图，指了，“就是这儿，常怜在这里待了半个多小时，她以为很隐秘，周围确实没有公共监控，但是她忽略了店铺的摄像。”

    “队，你们最初提设想时，我觉得很荒唐，我们这群幸存者，怎么可能成为加害者？”赵樱捋了额发，无奈地摇，“现在看来，她们也许真的成了加害者。当年那些人不明白我们村里的困难，不相信一个村会穷到那地步，讽刺我们，阻拦援助，确实是夺走了很多乡亲的生路。”

    柳至秦开渝快动健康中心的官网，“我初步查过她们的通讯记录，她们互相都没有保存对方的电话号码以及其他常用的社账号，这个网站的咨询页，是她们唯一联络的平台。这平台上的记录很容易被删除，我恢复了一分，发现常怜、刘珊、刀呈基本上都是和樊渝联系，樊渝和她们约定时间，线她们倒是有过4人齐聚的时候。”

    说明常怜已经在两监控之间的路段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