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崇说：“黄霞也是你和常怜杀死的？”

    刘珊直摇：“不是我，不是我，是常怜和刀呈，我当时就在旁边看着，我防着外人，没动手。”

    崇说：“继续说。”

    刘珊吞掉唾沫，“我们把他勒死了，又开车到，到那个隧，等到天黑，我们就把他扔去。”

    崇问：“是谁提议将车开到邻市烧掉？”

    “是我们一起商量的。”

    “我们是指？”

    刘珊沉默了会儿，“我，常怜，还有樊，樊渝。”

    崇问：“电击工也是她给你的？”

    刘珊有些惊讶，“你怎么知？”

    崇没回答，“你们作案时，樊渝没有和你们一起？”

    “她在那边等我们。”刘珊说：“她来接我和常怜。”

    凌晨的一场大火，将几乎所有罪证都烧毁了，刘珊却独独留了那双鞋。

    “樊渝给我们带了新的衣服和鞋，常怜换来的都扔火里了，我背着她们，把鞋藏了来，就放在我的背包里，她们没发现。”刘珊说：“我真的舍不得，那鞋太好了，我才穿一次。回家之后，我把它洗净，但我不敢穿，也不敢随便放在家里。我最早把它藏在我们餐馆的宿舍里，但是鞋盒被老鼠咬烂了。我就把它拿回来，藏在天板隔层里。”

    刘珊苦笑起来，“我这算不算是一颗耗屎，坏了一锅汤啊？我们所有计划都被打了，她们，她们一定都恨死我了。”

    崇趁势问：“你们到底有什么计划？是谁召集你们？”

    刘珊将脸埋手臂，“我们要复仇。”

    就在警方对刘珊和常怜行审讯时，斜路那边突然了事。

    斜路上全是网红餐馆，附近没有直达的公共通，也没有空余的房租来给服务员住。在这儿工作的人几乎都住在民宿里，如果家在市里，休息日就搭车回去。

    刀呈是从乡镇上来的，在安江市没有家，住在老板给安排的屋里，和一个50多岁的妇人当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