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I是谁？”

    “这是我们第一次单独相

    崇问：“为什么？”

    “跟我打心理战？”崇说。

    它始终存在，无法被抠掉。

    开什么玩笑？

    似乎没有想到崇会突然将话题引到自己上来，顾允醉脸上第一次现微怔的神。

    崇挑眉，“吊儿郎当？”

    不知是凑巧还是别的原因，顾允醉正好走到一幅双生画前，画上是烈如血的颜，两个似人非人的婴孩彼此纠缠，仔细看的话，能发现他们是连在一起的，共享半边脸颊、一条手臂，每个婴孩只有一只睛，一边全是白，一边是死般的漆黑。

    柳至秦的母亲被成为 AI，所以顾允醉的母亲……

    她是不是也有一个代称？

    崇说：“他们为什么是兄弟？”

    崇说：“证据呢？”

    崇一直盯着他，没有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微表。

    “你可以去问问安岷，看他知不知 AI是谁。”

    这突如其来的信息像一阵粝的狂风，从崇耳边卷过。他不愿意相信，且到不可思议。但顾允醉那副有成竹的样似乎又证明着，此事不假。

    崇说：“你为什么说顾厌枫是安岷的血亲？”

    几秒时间，顾允醉恢复如常，从容笑：“崇警官，你这人怎么吊儿郎当的？”

    这幅画和房间里的其他画一样，一旦凝视，就会对凝视者产生不小的神冲击。

    母亲的话题似乎让顾允醉不太舒服，这可能是一个疤，他想抠掉它，但一旦抠掉，就会涌大量鲜血。

    顾允醉懒散地举了举双手，“是我说错了话，我歉，行不行？我不应该将话题抛得那么陡，得给你一个缓冲的时间，比如循序渐地让你自个儿判断，顾厌枫和安岷的关系。”

    顾允醉优雅地。

    顾允醉笑：“这你不用向我要证据，人在你们手上，个DNA比对不就完了？不过我很好奇，安岷知他的哥哥是‘银河’时，会是什么反应？”

    崇忽地收回视线，极轻地甩了甩。

    照这个思路走的话，顾允醉的母亲就很关键，她是“银河”组织里的什么人？

告诉柳至秦，“银河”顾厌枫才是与你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崇从未听说过这个词。

    “我？”

    “那你的母亲呢？”崇说：“你的母亲是谁？”

    “对。我对你的母亲是谁也很兴趣。”

    崇大脑飞快转动。顾允醉所说的 AI，或许只是“银河”对某个人或者某一类人的代称。他与柳至秦在梳理线索时想到了一，顾允醉不是后天才被黄伟选中，而是一早就属于“银河”，因为某个原因被放在顾永哲家中，后来被黄伟接走。

    顾允醉角的笑容未消，但神却几不可察地沉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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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I？

    顾允醉笑问：“我为什么会告诉你这件事？”

    片刻，崇沉肃：“我会去实。”

    如果顾允醉没有在柳至秦的世上开玩笑，那柳至秦也是被放在凤兰市？

    顾允醉说：“因为他是‘尘哀’的孩，顾厌枫也是‘尘哀’的孩。”

    顾允醉梢一弯，“你想要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