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气烘得人有些烦躁，崇将羽绒服和里面的警服外都脱了，只穿衬衣。

    但年纪也可以修改。

    “年龄对不上？”沈寻说：“顾允醉和柳至秦虽然是同学，但是比柳至秦大半岁。”

    如果真的大了几个月，那顾允醉就绝对不是被替换的小孩。

    “因为叶铃兰的掉包计划，以及掉包

    沈寻搭在桌上的手忽然收回，“顾允醉也许就是被叶铃兰抱走的孩！”

    崇停这无解的思考，想到了顾厌枫。

    一切都可以修改。

    沈寻侧过脸。

    崇了睛，刚才的想法令他不寒而栗。

    “因为当年生在这里的并不只有柳至秦。”崇说到这个名字时，中忽然有些发涩，心也跟着沉了一，“还有顾允醉。”

    崇说：“我刚才也这么想过，所以后来他被黄伟带回‘银河’。在‘银河’里很可能有一个认知——只要是叶铃兰的孩，就必须为‘银河’所用。但是我又觉得不对。”

    所以顾允醉会盯着柳至秦？

    沈寻拿起烟盒，转几圈之后又放，“所以你刚才考虑的是，当时有至少两名和‘银河’有关的产妇来到凤兰市，叶铃兰生了柳至秦，另一人生顾允醉？”

    沈寻说：“如果被人找到，她的孩就会被带回‘银河’，她想要改变孩的命运？”

    在顾厌枫那里，也许能得到一些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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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寻，“顾允醉在被黄伟带走之前，只是一个聪明的学生，来自普通家。对他而言，人生的变故就发生在被带走的这一年。可是站在另一些人的角度，打从生，他将来的路就是确定的，只是他本人并不知。这就是‘银河’在凤兰铺就的网，里面有两个或者更多的产妇，有顾允醉，但柳至秦被从这张网上摘来了。”

    “不仅如此。”崇说：“年龄可以更改，叶铃兰用自己的孩掉换詹小芸的孩时，两个孩必须一般大，不然就会被看来。但是之后，她完全可以修改孩的年龄。不过7床婴儿上那么多病，危在旦夕，被叶铃兰抱走之后真的能活来吗？即便活来，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吗？顾允醉……这是个在学生时代和柳至秦不相上的天才。”

    沈寻刚得到詹小芸和安业乐两边家的调查报告，“我们本来认为詹小芸可能与‘银河’有关，但是既然叶铃兰现在已经浮面，那么詹小芸和安业乐极有可能是被叶铃兰选中，他们与‘银河’无关，他们各自的家更是与‘银河’无关。”

    他其实无法简单因为脑病而认定，被柳至秦替换的小孩不是顾允醉。柳至秦和顾允醉年纪相仿，柳至秦曾经说过，顾允醉比他大几个月。

    崇，“凤兰市是个很关键的地方，她可能是逃到这里来，也可能是本就被安排在这里？”

    崇说：“我们可能正在接近真相。沈队，‘银河’这张网似乎又变大了。”

    崇想了想，“现在重在叶铃兰上，我觉得她的动机很值得琢磨。她独自一人找到1075这么一家医院，辛苦把孩生来，却要把孩换到别人家，我想来想去，很可能是因为她希望这个孩能像平常人一样生活。她没有立即动手，而是在发现詹小芸的孩可能活不去，才将孩掉包，说明她顾虑很多，她有负罪，她只能以‘那个孩反正都要死了’反复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