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大成人之前，杀掉孩的养父母？但是假如策划人不是她，还能是谁？”

    崇自答：“只能是她。秘密只要有另一个人知，那就不是秘密了，她担心有朝一日，安业乐会将秘密告诉妻。”

    柳至秦看了过来。

    崇压抑着心的绪，“叶铃兰换走孩时，安业乐是知者，也是协助者。”

    程久城讶然，“这……”

    “他没有办法，作为一个父亲，他不愿看着自己的孩死去，作为一个丈夫，他更加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妻因为孩的死去而痛不生。”崇语气冷静得近乎冷漠，可是尾音却带着几乎听不的颤抖，“病重的孩已经没救了，转院、手术，都没有用，这个家也负担不起去大医院治病和后续养育的费用，安业乐也许和妻商量过，放弃吧，但是詹小芸拒不同意，她舍不得这个孩。”

    崇气，“换掉孩，是安业乐和叶铃兰共同实施的计划。”

    柳至秦轻声：“我小时候，他们每次从研究所回来，我爸都会给我哥带一个亲手的玩。我太小了，玩不了玩……”

    崇别开脸，不去看柳至秦。

    他还记得上次柳至秦给他讲到玩时，他作为一个局外人，到奇怪，为什么一个孩有玩，另一个孩却没有？

    柳至秦解释的也是，那时自己太小了，还不到玩玩的时候。

    可是哪个小孩，不喜玩呢？

    后来拿玩来逗柳至秦的是安择。

    安择把拥有的一切，都分给了疼的弟弟。

    “这是那场爆炸唯一合理的解释。”崇继续说：“叶铃兰后悔了，人是最没有办法控制的，她自难保，更没有办法去约束安业乐。所以安业乐必须死，并且要死得像一场意外。”

    好一会儿，柳至秦才了，“是这样。”

    “重重证据显示，柳至秦现在能够成为我们中的一员，背后的确有许多人为造成的悲剧，一个秘密要用其他的秘密去掩盖，叶铃兰从最初的‘尚有良心’，逐渐变成了一个疯。”崇又：“但她的这些事，柳至秦并不知。是顾允醉将这一切扔到了我们面前。”

    柳至秦结动，似乎想说话，但最终忍了来。

    “一个人选择不了生，决定不了他父母的言行，影响他的不是血缘，是抚养他大的人，是后来陪伴他的人。他能够选择和决定的，是他的现在和未来。”崇双明亮，从那双眸里绽放来的，是温柔却异常定的光芒。

    “如果过去不堪回首，我把我的人生给你。”他对柳至秦说：“你拿去装饰将来。”

    柳至秦中的光登时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