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将毯拉起来，才发现上面有很多狗。

    不是二娃的又是谁的？

    “你把儿牵来了？”崇问。

    “昭凡来的。”柳至秦还真搬来一张椅，撑着脸颊看崇。

    虽然是彼此最亲密的人，但崇还是经不住这么看，毯遮住小半张脸，“嘿，你还真看？”

    “你以为我开玩笑？”柳至秦笑了笑，“我好几天没见着你了。”

    “那也不能盯着看啊？”

    “为什么不能？”

    崇答不上来，想了想，只得翻了个，拿背对着柳至秦。

    柳至秦还十分贴心地帮他扯了扯毯。

    这样还真的没法睡，崇累是累，但没多少睡意，躺了会儿索坐起来，“刚才在程队办公室，我有让什么线索溜掉了的觉。”

    柳至秦问：“那现在呢，想起来了吗？”

    崇皱着眉，摇，“和顾允醉有关，但我确实想不起来。”

    “顾允醉这个人，越是琢磨，就越是像一团雾。”柳至秦说：“这几天我将自己带他，也想了很多，想明白了一些事，但是总觉得，他还有更多的面孔。”

    崇说：“刚才在程队办公室说的，是你想的全吗？”

    柳至秦摇，“想得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全面。”

    崇说：“那咱们聊聊。”

    沙发躺不了两个人，但坐两个人没问题。柳至秦放弃靠椅，和崇挤在一起。

    “我反复思考，我在顾允醉的计划里，重要程度到底有多。”柳至秦靠在崇肩上，“他又是什么时候注意到我，试图将我拉他的计划？”

    崇展开手臂，搂住柳至秦的肩。

    “现在他盯着我，半截女尸那个案，他还给我设置了一系列难度递增的考题——他拿人命来给我当考题，就为了看看我有没本事和他合作？”柳至秦意识拧起眉，“他可能在某个时间节发现我能够为他所用，但是这个时间节肯定不是八年前。”

    “八年前……”崇低声重复。八年前是况明从“银河”手中购买康晴的时间。顾允醉那时就开始计划利用我国警方了吗？

    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