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酷的那吗？”

    莫以晨摇摇，“我觉得是又又会照顾人的。”

    小娅：“相宜是不是也很会照顾人？”

    莫以晨，小娅了然。小娅突然握住拳，无声的“啊啊啊啊啊”了几声，莫以晨问：“怎么了？”

    小娅：“也就是说，我们在冬令营第一次夜聊的时候，除了我，你们三个都是LES。我才是少数的那个，却说要把你们赶去。天呐，你们当时是不是心里都笑疯了？”

    莫以晨：“还好，只有相宜笑疯了。她一回房间就笑得直不起腰。”

    小娅：“……”

    小娅：“相宜……哎，那个时候的我，是傻的。相宜她是不是要考了，我记得她成绩特别不稳定，好坏的时候能差一百多分。现在怎么样了？”

    莫以晨：“我也不知。”

    小娅：“你们难不是？”

    “不仅你们异地恋了。”莫以晨：“相宜现在也只是在学校挂个学籍，基本不来上课，人去都了。”

    小娅一想到自己转学的原因，问：“相宜也柜了吗？”

    莫以晨：“不是因为这个。其实我们还不认识的时候，相宜初三还是一，好像就告诉她妈妈了。她还带我回家住过几天，虽然没有明说，但她妈妈应该是知的。”

    小娅：“相宜妈妈同意了吗？！好好啊！”

    莫以晨：“相宜妈妈思想很开明，她跟相宜说：‘结婚对方也有可能轨，也可能意外死亡，这个世界上没有百分百稳妥的事。你选择哪条路，都会有风险。无论你是独、丁克，还是找一个女朋友，只要这是你认真的决定，我都不会反对。’”

    小娅张大嘴，这样开明的家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莫以晨：“相宜妈妈也问了我家里的事。她说，如果有缘分，过几年，我们还能这样一起吃饭，她想认我女儿。”

    小娅兴奋：“看来相宜妈妈是认可你了！”

    莫以晨虽角微勾，笑意却没有达到底。

    小娅奇怪：“既然这样，相宜为什么还要去都？”

    莫以晨轻轻叹了一气，“你也知相宜的成绩不稳定，有峰谷值。她妈妈虽对她其它方面比较宽容，却很重视学业。她想让相宜走艺考的路，以后不是上专业的学校，还是综合的211，985都比现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