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旁敲侧击：“您今天，没有别的事要理？”

    秦砚反问：“我有什么事要理？”

    辛曼三缄其。

    她要是知，还用问吗！

    您自己了什么，心里还没数吗！

    但天大地大，老板最大。

    辛曼低声气：“自我职以来，今天可是您第一次迟到。”

    秦砚才听她这一拐弯抹角是在说什么。

    他随：“睡得太沉，起迟了。”

    老板的失眠严重到公司保洁都有所耳闻。

    辛曼意识就是不信：“您？睡过了？”

    秦砚终于转脸看她：“有什么问题吗？”

    辛曼意识摇：“没有。”

    然而脸上写着。

    我信你——您个鬼。

    秦砚再问：“你对我昨晚的睡眠状况有疑问？”

    辛曼斩钉截铁：“没有！”

    “叮”

    电梯门开。

    秦砚收回视线，往前迈一步——

    “那个，秦总，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您次去……呃，应酬，还是别玩到这么晚吧？您要多注意休息。”

    这个应酬，用得很妙。

    秦砚：“……”

    他刚住脚，听到后传来宋景明的声音。

    “你们站在电梯什么？”

    宋景明走过来，对秦砚说，“对了，你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辛曼正要说话——

    秦砚抬指打断她：“你闭嘴。”

    才转和宋景明会和，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先开会，剩的会后再说。”

    事分轻重缓急，闻言，宋景明没再多问。

    三人掐着了会议室。

    看到秦砚场，室静了一瞬。

    众人各自敛起谈笑的表，看着他座。

    坐后，秦砚先为迟到的事歉，之后对辛曼颔首示意。

    辛曼于是看向坐在桌左手边第一位的女人，在后者站起走向台前时，对秦砚介绍：“李典雅，《虚拟恋人》就是她负责的项目。”

    听到《虚拟恋人》这个名字，秦砚搭在扶手上的指尖轻轻扣了扣。

    宋景明这时也凑过来说：“对了，我送你的那设备，会后你也跟我说说想？”

    秦砚看他一：“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

    宋景明满脸意外：“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