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起床后他的确就觉前额钝痛，只是不算太严重。

    傅岳一怔。

    他这次没有无中生有，只算例行夸张。

    所幸外界还不清楚傅岳的酒量，否则有这个弱在，他很怀疑会有人为了几句商业机密，把傅岳醉。

    此刻突然涌上来的心虚，让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秦砚的语气。

    听到秦砚的话，傅岳反问：“我昨晚，说你很过分？”

    傅岳说：“有一。”

    “你是说我过分。”秦砚委婉问他，“还是最近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秦砚并不能确认哪一个才是傅岳的本，或许傅总才是，可这也并不妨碍他好奇，醉酒之后的傅岳，还会暴多少秘密？

    ——

    傅岳才稍稍松了气。

    “疼？”宋景明绕过秦砚看了傅岳一，见他真的不太正常，忙对简雪说，“丫，给傅总倒杯吧，可能是宿醉引起的。”

    他话音落，门外正巧传来敲门声。

    简雪背后就是冰箱，忙答应一声，起去拿和玻璃杯。

    “不过歉就不必了，喝醉不能人为控制，你也没有冒犯我。”秦砚想了想，过了嘴对嘴的节，转而说，“只是，你在休息之前，一直说我太过分了。”

    一个百变的网瘾总裁，不仅玩游戏，路看来也有些坎坷。

    喝醉之后的傅岳，和如今站在面前的这个傅氏掌舵人，是不同的两格。

    韩峰说：“秦砚，岳，来吃饭了。”

    “如果昨晚我有哪里冒犯秦总，我向你歉。”傅岳认错态度良好，“我以为红酒不会容易醉。”

    秦砚和傅岳对视一：“走吧。”

    傅岳正在想该怎么回答，闻言顺势说：“我可能认错人了。最近确实遇到一个小麻烦。”

    傅岳把他说的话一一记：“我知了。”

    傅岳看向秦砚，五指微：“我还说了什么？”

    傅岳却绪外，甚至表生动。

    但悬在的利刃已经在摇摆，与其继续在煎熬里等，不如死个痛快。

    傅总矜贵势，面冷心；

    总之，他不能让秦砚对他的话产生任何联想，他也绝没有对秦砚不满。

    秦砚说：“除了这一句，基本没再说别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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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没有关于这一段记忆，但他没用多久就想到了秦砚会说这句话的原因。

    昨晚的傅岳又浮上脑海，秦砚语气里悄然混一丝真切的笑意：“我想知，你是指我哪里过分？”

    可归究底，他的绪和秦砚无关。

    那个瞬间，他承认有失望的冰浇熄了他的妄想。

    难这个想法，他告诉秦砚了吗？

快察觉到秦砚表的细微变化，心弦不由满满绷起。

    饭桌上，秦砚问傅岳：“还疼吗？”

    记起晚餐时候他连三杯的豪，秦砚笑了笑：“红酒后劲很大，你喝得太急，会醉很正常。”说完又提醒，“傅总酒量浅，以后喝酒还是尽量不要空腹。”

    昨晚韩峰等人讨论起秦砚的婚事，他就极力克制着满腔苦涩和急躁。

    他期待秦砚会反驳，却在一秒被秦砚敬酒。

    韩峰昨晚也听到了动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原来岳不太能喝酒，早知不让你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