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如果你暂时不想说，可以……

    傅岳打开推拉门, 走到游戏设备前。

    自从和秦砚逐渐走近之后，他就很少再打开游戏。有真人在旁，虚拟的投影就显得不再重要。

    但今天, 他忽然又想游戏。

    因为他记起，还有最后一件事需要练习。

    秦砚最近慢慢改变的态度, 终于给了他一丝看得见的期待。

    可每每站在秦砚面前，他总是很难把真正想说的话说。

    而游戏里这和秦砚好像一模一样的投影，这时候又再次派上用场。

    傅岳打开游戏。

    设备开启时发“嗡”一声响动，接着中央位微微扭曲一瞬, 《虚拟恋人》的初始游戏界面就眨铺开在房间。

    “秦砚”的影也同时现在游戏的房间正中。

    见到他, “秦砚”底似乎划过淡淡惊讶，才说：“晚上好。”

    “晚上好。”傅岳看着秦砚, 抬脚走近一步。

    这也是他觉得“秦砚”会像秦砚的原因。

    这个游戏的人工智能，几乎和真人没有区别，也或许是他设定了接近秦砚的格, 所以连反应都肖似秦砚。

    正因为这一，他见到这个投影，就仿佛见到秦砚本人，让他不由自主到细微张。

    对着投影聊天。

    就像秦砚真的站在面前。

    好在经过之前的游戏时间，他多少能控制好这样莫名的错觉。

    只是，今天他想说的话, 和以往大不相同。

    “我有话要跟你说。”

    “什么话？”秦砚的确有些好奇。

    他原本以为傅岳已经玩腻了这款游戏，所以才会时间把它闲置，却没想到傅岳今天忽然有了兴致。

    对上秦砚望过来的双眸，傅岳不自觉移开了视线。

    他往一旁走了一步，心底的张，伴随着渐渐加快的心, 一齐闯到间，压迫着他的声音，让他不知该怎么开。

    “我……”

    秦砚看着他的侧脸，等着他的后话。

    傅岳抿住薄。

    他后悔没提前写一份草稿，至少能让他有绪。

    “其实……”

    这之后，又是久久沉默。

    “如果你暂时不想说，可以等到一次。”秦砚以为他有什么心事，现实里没人可说，才到游戏里剖开心声，也就没有追问。

    傅岳转眸看他：“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