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没多久，韩峰从门外来。

    通话结束。

    “岳呢？”韩峰提着保温桶，直冲病房去了，见床上空空如也，才回问秦砚，“怎么没在？”

    傅岳半倚半靠，半瘸半拐。

    “。”秦砚看了一，是傅岳的家。

    说完，听到卫生间有动静，他转脚过去，把傅岳扶来。

    秦砚看着他。

    秦砚的声音从旁传来：“病好了？”

    新来电是韩峰。

    秦砚说：“那你先坐，我去推椅过来。”

    秦砚说：“对。”

    桶盖一打开，米粥的气蒸腾起来，冒阵阵香味。

    电话刚接通，他的声音就传来：“秦砚啊，岳还住在以前的病房吗？我到楼啦！”

    如果不是昨晚听医生说过他的病，秦砚还以为他双也得了溃疡。

    傅岳耳朵里想必也传染了一病，低着装聋作哑。

    傅岳微抿的薄才稍稍放松。

    韩峰没听到两人的对话，忙让他坐，然后升起床让他半躺，之后打开保温桶，从里面盛粥来：“我早上三就起来熬的，里面放了山药跟瘦末，放心，肯定养胃！”

    韩峰说：“这个儿，你们还没吃饭吧，正好我煮了粥带过来——等等，电梯了，不跟你说了啊。”

    韩峰恍然，先把保温桶放在床柜上，又问：“你昨晚累坏了吧，饿不饿？”

    傅岳这才看到他，意识收回手，站直起来：“韩叔来了。”

    家手里拿着傅岳的手机，门后就快步过来。

    秦砚说：“这里。”

    傅岳移开视线，很没有底气地补充一句：“几步路而已，没必要用椅……”

    韩峰正好把粥放，又拿了把勺递给傅岳：“用这个吧，方便。”

    “你站好。”

 他只能说，“站好。”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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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砚只好半搂着他回到床边。

    “上好疼……”傅岳愈发没有力气，“站不好。”

    过去这么久，窗外天渐渐发白，已经亮了。

    听说他今天又不来上班，辛曼表示理解。

    秦砚说：“还好。”

    傅岳脊背微微僵直，沉声说：“时好时坏。”

    说完正事，秦砚听到有新通话打来，对她代几句，先挂断了。

    “秦先生，请问先生在吗？”

    秦砚说：“在洗漱。”

    门后，傅岳站在池边，洗漱前又转向秦砚：“我订了早餐，一会儿一起吃？”

    秦砚看到时间，想了想，也掏手机，给辛曼去了一通电话。

    可能是还有事要办，见到秦砚，他只停打声招呼，就继续转走向门。

    秦砚收起手机时，家也从病房里来，他把东西还给傅岳后，正要离开。

    她最近也慢慢习惯了以前工作狂一般的老板时不时的缺勤。

    秦砚听他问这句话的意思，顿了顿，才说：“好。”

    秦砚随手把小桌板拉到傅岳面前。

    傅岳于是站直一分：“不用椅，现在好一了。”

    韩峰被吓了一：“怎么病得这么严重？”

    见状，秦砚让开位置，留他和傅岳汇报工作，转去了休息室。

    秦砚没再开，扶起他走向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