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一向多, 秦砚没去理会他的自言自语。

    宋景明也没指望秦砚能主动问他什么，只是看向傅岳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了一异常：“傅总，你的脸怎么也受伤了？”

    颧骨乌青了一块，角也破了一，还微微红着, 伤得明显。

    提及这个话题，傅岳抿看一秦砚，才：“没什么。是我不小心。”

    不小心？

    宋景明对此持保留态度。

    这伤，这淤青，怎么不小心才撞成这角度？

    分明像是……

    想到这，宋景明又有些迟疑。

    不应该啊，傅岳怎么可能被人打？打他的人是嫌自己命太，还是嫌自己活得太舒坦，想主动找坎坷。

    这样的人又能有几个呢？

    “不用想了。”

    倏地，秦砚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搜刮肚，“是我打的。”

    “是你打……”宋景明意识重复着他的话，目瞪呆着噎住了，“是你……你、你打的？！”

    比起喂饭，这件事更让他难以置信。

    秦砚？

    打架？

    这两者，本没有搭在一起的可能啊！

    最近的秦砚，好像越来越不像秦砚了……

    宋景明呆滞地问：“你是谁，你把秦砚怎么了？”

    傅岳说：“这件事和秦砚无关，是我的问题。”

    闻言，宋景明看看他，再看看秦砚，这才发现傅岳破了相，秦砚却毫发无伤，不由脱而：“你这是单方面家暴啊！”

    说完“呸”了一句，“不是，单方面殴打。”

    傅岳举拳遮在前，咳了一声，挡住了边控制不住扬起的弧度。

    见状，秦砚淡淡：“伤好了？”

    “还有痛。”傅岳笑意微僵，立刻松开五指，假装活动不良，“试了一，看来还没好。”

    秦砚就看着他胡言语。

    “那你们先吃饭吧，我就不打扰了。”宋景明一时误，正自我尴尬，见傅岳没在意，才松了气，赶溜之大吉。

    傅岳目送他的背影离开，又转向秦砚。

    秦砚已经从他睛里读了他即将要问的、不知问过了多少遍的话，随手把粥他嘴里：“不语。”

    傅岳只好保持沉默。

    等到一碗粥吃完，他才问：“试试吗？”

    秦砚说：“不试。”

    傅岳说：“考虑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