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

    人醒着呢。

    晚上回谢家，谢清舒放手工作，先刷语文试卷。

    顺便在网上搜搜蒋飞舟的消息。

    三个字打去，网页立刻弹来一大堆相关。

    密密麻麻是蒋飞舟获得什么奖，拿了什么竞赛第一，什么专家青睐。

    履历极其漂亮。

    个人介绍专栏还有他的照片，得不错的。

    谢清舒关掉网页。

    “叩叩。”

    “谢清舒，开门。”

    谢清舒靠着椅背，隔门喊话：“找我什么事呀？”

    谢静宜压抑怒气：“我让你开门！”

    谢清舒：“不敢开，你万一打我怎么办？”

    谢静宜咬牙：“裴傅容让我转你一样东西。”

    谢清舒继续刷题，对所谓“裴傅容给的东西”完全不关心：“你放门就好，我等会自己来拿。谢谢呀~”

    谢静宜压制住自己踹门叫谢清舒来的冲动。

    虽然父母现在不在，但家跟帮佣会通风报信，到时候免不了又被一顿训诫。

    她低，灯光照着她半张脸明亮，剩半张隐在黑暗中。

    “裴傅容拿到了蒋飞舟的资料，你自己来拿。”

    谢清舒应声：“资料的话不用啦~帮我谢谢哥哥，我得自己靠实力取胜。调查资料胜之不武。”

    谢静宜没再说话。

    房门重归安静。

    谢清舒不在意，继续刷题。

    等到了睡觉时间，洗完澡后，她才着发开门，看见丢在门地板上的资料。

    厚厚一沓。

    谢清舒低准备捡起来丢掉。

    才不信裴傅容会对她安好心。

    指尖在碰到资料前顿住。

    她鼻尖隐隐约约嗅到一熟悉的味。

    是纸张上传来的。

    谢清舒脸上的笑淡去，睛盯着纸页。

    过得太平安，她都快忘记这是小说形成的世界。

    什么手段都拿的来。

    谢清舒用巾包住资料，漉漉的发丝贴着脸颊，珠滴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