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沁一丝汗, 黏黏腻腻。

    他腔发，听着那的话：“只要谢同学愿意, 有什么额外的要求也可以提，只要我校能满足的都会尽量满足。学校里好几位教授已经看中谢同学，并且表示都很愿意谢同学的导师, 帮助她日后的发展……”

    这条件太丰厚了，以至于谢父都心动。

    他耐住自己即刻答应的冲动，想着如何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我还有个女儿，是清舒的，这次考发挥不好……”

    负责人明白他的意思。

    谢家的资料他们调查过，对谢静宜也相当清楚。

    她从前的成绩的确很不错，正常发挥的话上H大是没问题的。

    如果捎上一个就能挖到谢清舒，就算谢静宜的成绩更差一些，也没关系。

    他跟领导通知一声，确定后，应这个条件。

    涉完毕，谢父挂断电话，上楼敲开谢静宜的门。

    谢静宜挂着浅淡的乌青，语气恹恹的问：“爸爸，你有事吗？”

    谢父眉皱，极其不满谢静宜这副模样：“还不快好好收拾净！你自己照照镜，看看你现在是什么鬼样？成绩考的一塌糊涂，我还没追究你，你现在自暴自弃的给谁看！？”

    谢静宜抿，垂着帘，一言不发的听着谢父的教训。

    “我来找你是有件事告诉你。H大要清舒去他们学校，给了不少条件，其中一条是答应你也去。所以不要再这副鬼样，想想你对不对得起我跟你妈妈这么多年的培养！”

    他说完，转过叹气，面不虞，仿佛多看谢静宜一都气得慌。

    谢静宜垂着，拢在睡衣袖里的手攥，咬着牙应声。

    *

    谢清舒低倒掉试里的，清洗净皿放置原位，慢慢净手朝着电脑走去。

    另一名实验员短暂的担任助手，记录数据，见谢清舒过来，将笔记本递给她。

    谢清舒将数据一一输，等着电脑照公式，演算最后结果。

    然后逆推复试几遍，没有误差，这项结果便可以确定使用。

    她盯着度条，眉心，摸到自己泡枸杞的保温杯，打开喝两，发现里面的已经凉透了，枸杞也有段时间忘了换新的。

    “秦明远去哪了？”

    助理小声：“您忘了，院去国外参加会，昨天上午走之前还跟您说过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