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盯着，间一，反倒无所顾忌起来，一脑：“当年事我都知了！勇毅侯被害，他的未婚妻顾敬言也被害，顾家一直在寻找害死顾大小的凶手。而顾大小生前好，时常去云虚观……”

    她说着，声音低了去：“皇帝也喜微服去云虚观……”

    她没说“父皇”。

    “你还知什么？”顾蘅目光邃。

    “我还知，顾大小是昔年安城中最受青年才俊仰慕的闺秀之一，连皇帝也曾仰慕过她。”

    “还有呢？”顾蘅依旧平静。

    元幼祺一滞，很有被顾蘅牵着鼻走的觉。她抿不回答，表示自己不是想牵就能被牵走的。

    顾蘅见她如此状，淡笑：“怎么不说了？”

    “你问我便要答吗？”元幼祺梗着脖，“总之，我已经清楚，你不是我娘亲！”

    顾蘅挑眉：“那么你又是凭什么知我不是你娘亲的？对自己的亲娘起了那等见不得人的心思，你是想宋孝武帝吗？”

    元幼祺闻言，立时涨红了脸。

    “不是！”她大声驳斥。

    南朝宋孝武帝刘骏，上了自己的生母，在了皇帝之后，与自己的亲生母亲路太后了见不得人的事，被斥为禽.兽不如。刘骏本人虽然也曾有不少值得称的政绩，却因着这个污被后世所诟病。

    元幼祺一想到自己竟被顾蘅和那个南朝的“昏君”联系到了一，恼怒至极。

    “不是？那是什么？”顾蘅咄咄人，“别告诉我，你抱我、亲我，对我的越礼之举，都是于你的孺慕之。”

    元幼祺又气又羞，“不是！我对你不是孺慕之，我……”

    她忽的停住，蓦地发现不知何时起，自己又被顾蘅牵着鼻走了。

    “你不是我娘亲！”元幼祺恼，“我不清楚你的真实份是谁，但你绝不是我娘亲！”

    “你又凭什么知？”顾蘅，“我自己的孩儿，我自然认得。”

    “你若是我娘亲，你必定是诞我之后才……”

    元幼祺说到此，只觉得脑后“飕飕”冒起凉风：无论顾蘅曾经的份为何，她现在都是再世为人，或者说……借尸还魂。这事儿，还真的……诡异的。

    元幼祺间了，壮着胆续：“如你所说，你是我娘亲，那么你前世诞我之后便故去了，何以今世年岁比我小了一月有余？”

    顾蘅听她说着前世今生的话儿，觉得有趣。这孩竟然是不怕的？这倒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