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为奏曲
的人,是元幼祺;拨动琴弦的,是元幼祺的手指。
渐渐地,墨池觉得,不止自己的心,还有自己的神与魂,都陷了这个叫
“元幼祺”的旋涡之中。
莫说无法自了,她本就是陷在其中,甘之如饴的。
毫无征兆地,墨池冲而
:“夜久酒阑,火冷灯青,奈此愁怀千结。绿琴三叹朱弦绝,与谁唱、
白雪。”
继而,怅然若失。
那是赵鼎的词,将满目的寂寥与心的荒凉抒写殆尽。
墨池不知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冒这样的词句来,但那
觉很是分明。
仿佛,就在遥远的某年某月某夜,她就这样孤零零地守着一壶浊酒,对着那漫天的星斗,一腔愁怀,伴着一杯接着一杯的苦饮。
凛冽的夜风都不散她心
的灼躁;天上无数的星
,都驱不尽她无限的寂寥。
墨池的心脏,因为脑中幻化这幅记忆中从不曾存在过的场景,而微微
痛。
恍惚抬眸,对上了元幼祺复杂的目光。
墨池看着那双琥珀中,映
的困惑莫名的自己,耳边回响着元幼祺状若自语的低喃:“与谁唱?与谁唱……”
元幼祺的眸中,透
些许期待来。
她迟疑着,不知心里在为何迟疑。
终究是忍不住,迎向墨池的注视:“能为朕,奏一曲……《山
》吗?”
指尖传来丝丝痛意,像骤然被锋刃过。
墨池惊然抬指,怔怔地看着指尖上的白印——
她回忆着那日元幼祺的,却不知何时,竟无意识地用力
在了琴弦之上,险些割破了手指。
手指没破,她的心,却因为回忆,而被割破了一。
那日,元幼祺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而墨池没有给予她想要的答案的同时,竟然莫名其妙地因着元幼祺的问题,而泪了双
。
更莫名其妙的是,她居然回问元幼祺:“期若逝,伯牙肯断弦否?”
害得元幼祺一时间不解其意的同时,更骇然于她毫无征兆落的泪
。
元幼祺显然慌了,再也不敢多问什么,只是一味贴地哄着墨池,还特特地寻了各
有趣的话
儿讨好她逗她,直至把墨池逗得破涕为笑了,一场风波才算是渐渐平息。
从那时候起,一直到离开,元幼祺都再没有提过半句关于琴的事。墨池心的愧疚
却是越攒越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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