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抱着就往西屋跑，“钱我收着，省得你大手大脚掉。”

    “嘿，臭小……”司南失笑，“好歹把瓶留。”

    二郎咣当一声关上门。

    司南这才敛起笑意。

    就算再赔，也不能让小孩跟着心。

    是爷们就该振作起来，今天赔了，明天赚回来就完了。

    他把碗筷数了数——古代就是这不方便，没有一次外卖盒，卖一份小火锅还得搭个碗——好在并没少，最后大家都还了回来。

    毕竟，在州桥买吃的多是附近居住的人家，抬不见低见，没人会贪一个碗。

    民风这么淳朴，司南又觉得古代不错了。

    有了回客就好了，他们会自己带碗；摊再大儿也行，至少能放几张桌椅；有了店面就完了，理想就实现了一半。

    司南傻笑了一会儿，兴冲冲地了份新规划。

    第二天，照例是寅正一刻起床。

    天还没亮，司南着启明星打了军拳，又到早市上买了新鲜的和菜，回到家开始熬汤。

    羊锅底相对简单，只需用几大骨打底，包上丁香、八角、椒、桂去腥，其余盐、醋、香油等调料锅时再放。

    鱼汤锅也不难，放上几条新鲜的小鲫鱼，加大葱段、姜片、八角、盐，其余调料不用放，要的就是鱼本的鲜香。

    需得掌握好火势，火大了容易烧，火太小来的颜和味不正。

    从前司爸爸熬汤底也是用的柴火锅，司南从小负责添柴，早练来了。到了这边天天用柴火锅饭，还适应。

    还有一样酸汤锅。

    这个步骤复杂些，需得把腌菜用熟猪翻炒爆香，再放大葱段、大块姜、蒜、八角，然后放，加盐、面酱、冰糖。

    吃的时候再撒上把椒，涮些木耳、豆、黄豆芽，脚、鸭掌、肚……这搭是司南的最，每次能吃一大锅。

    最后是红枣养生锅。

    加银耳、百合、冰糖，文火煮，方法简单，就是材贵。这是司南特意加的，专给女和小孩吃，尤其是有钱人家的富太太，如果能了她们的，不愁赚不到钱。

    “什么？有钱人都有私家厨房，不会在外面买吃？”司南皱着眉，声气地说。

    “有钱人还喜跟风呢，别的吃或许不会买，汴京第一小火锅必须买！”司南弯起睛，笑眯眯地反驳。

    “州桥上那么多吃，凭什么单买你的？”再次起声音。

    “山人自有妙计。”再次坏笑。

    “你就吧！”

    “不信？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