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近来生意不错嘛，就想买，学着您家的‘五席’。”

    余掌柜脸一变，“好大的气！全汴京谁人不知，五楼的手艺传承百年，独家秘制，你以为是谁想就能的？”

    司南依旧笑眯眯，“不试试怎么知？”

    余掌柜轻蔑：“你想怎么试？偷方吗？”

    “瞧你说的，‘五席’本就是汴京地方菜，谁家红白喜事不上一桌？又不是独你一家有。余掌柜，人不能脸太大哦，容易被打。”司南慢条斯理地嘲讽回去。

    余掌柜的脸立即变成了猪肝。

    司南继续给他挖坑，“要我说，你家一百年了都没改，兴许还比不上寻常百姓家的好吃呢！”

    “你——”余掌柜被到逆鳞，差起来挠他，“司小东家既然敢说大话，那敢不敢跟余某比试一番？”

    “是跟你比试，还是跟你家的厨？”司南把浑上的拽劲都使了来，“要是跟你比那就算了，我稳赢。”

    余掌柜脑袋里最后一丝理智被彻底击碎，着脚叫嚣：“若是你赢，我余五碗再不掌勺！”

    “别别别，不至于，断人生计的事我可不，损德。”司南意有所指。

    余掌柜面一僵，他怎会听不，司南这是骂他呢，骂他散播火锅店的言！

    余掌柜气极败坏，“你就说敢不敢吧！”

    “敢是敢，我有一个条件。”司南。

    “你说！”余掌柜是真急了，不然不会在菜市场就跟他吵起来。

    五楼的东家姓“伍”，手艺向来只传给伍家人，余掌柜一个外姓人能得到东家的青睐，不知付了多少努力。

    他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手艺，如今被司南当街挑衅，怎么可能忍得住？

    “别说一个条件，就算是一百个，我余五碗都不带眨眨的！”

    “行，那我提两个好了。”司南竖起两手指。

    余掌柜：……

    “第一，如果我赢了，你必须当众澄清火锅店的传闻；第二，如果我赢了，你给我一百贯钱，算是弥补这些天我店里的损失。”

    余掌柜咬咬牙：“如果我赢了，你就关门！”

    司南啧了一声：“你当我跟你一样傻吗？你输了不过是输钱丢面，凭什么我输了就得关店？我要让你关店，你关得起吗？”

    不等余掌柜说话，便有人应和起来——

    “对啊，这不公平。”

    “要么都赔钱，要么都关店！”

    “司小哥是火锅的，比试五席本就势弱，怎的还能定这等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