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这些年从未亏待过你。”

    “可你也没尊重过我，从来没有！”

    若不是认识了司南，验到被尊重、被平等看待、被当成朋友的觉，她也不会知，白夜对她、对楼里的所有姑娘，从来只有利用。

    “你利用我们收敛钱财、打探消息，这些都没关系，可是，为何要卖掉满芳？如果不是我无意中听到你和徐嬷嬷的话，是不是明日满芳变为馆，阁中妹被迫起生意，我们才知付错了真心？”

    当初，因为白夜承诺，绝不会让满芳沾上一丝腥气，她们才甘愿阁，为他卖命。可是，白夜竟然不声不响把满芳卖了！

    虞人讽刺一笑，“我还以为我是你的心腹，帮你防着徐嬷嬷、帮你对付她，没想到，她才是你用来监视我们的人！”

    白夜压中地狠意，了语气：“你知的，上次我失了两条盐船……卖掉满芳也是不得已。”

    “满芳说是日斗金也不为过，还不能满足你吗？”虞人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这样的借，“你分明早就打算好了，要离开。”

    “就算离京，我也不会自己走。这事怪我，没提前跟你说，让你误会了。虞儿，你听话，给蝶恋传消息，叫她回来，我带你们一起走。”

    白夜改变策略，温柔：“只要躲过这一劫，便给你脱去贱籍。我知，你一直对我有意，我也心悦于你，只是从前……不方便，以后就好了，我们寻个安生地方，好好过日，行不行？”

    虞人笑了，边笑边摇，“真是让人心动啊，若是五年前，我听到这样的话，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现在……不成了。”

    她依旧是白夜的，依旧激他曾经的帮助；但是她也妹，满芳，在得知白夜的计划之后，为了保住满芳，她大胆地了选择。

    白夜没有。

    他心里只有利益，只会利用。平日里看似温和友善，施些小恩小惠，也是为了将来有一天能用上。

    比如，当初对槐树。

    再比如，现在对虞人。

    其实，在刚刚得知白夜要卖掉满芳的时候，虞人有两个选择：一是开诚布公地跟白夜谈，二是向司南求助。

    最终，虞人选择了司南。

    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惊讶，在曾经对她有恩、偷偷喜了十余年的男人与一个连都没有的人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司南用真诚和尊重，换来了信任。

    白夜自作聪明地利用别人的真心，最后什么都没得到。

    白夜咬牙：“姓司的没一个好东西，最会讨女人心！我很好奇，他给你了什么迷魂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