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正拿着把匕首抵在小郭脖上，假发和易容面在扭打中已经掉了，他本来的样。不知是不是化了妆的缘故，五官和脸型显得有些奇怪。

    若不是知这人是白夜，司南八成认不来。

    他正要拿木清威胁白夜，没想到，白夜先打起了招呼：“居然把他来了，这就是你说的全而退的法？”

    司南怔了怔，啥？

    咱们很熟吗？

    后响起木清的声音，低沉晦暗：“带着他，只是为了让咱们顺利城。若有追兵，可以他为质。”

    白夜挑眉，“咱们？”

    木清嗯了声，“我跟你一起走。”

    白夜笑了，“小一，别闹，安安生生回你的皇城司，以后还有大用。”

    木清顿了，语气不甚平静：“你以为过了今晚，我还能回去吗？”

    白夜朝司南抬了抬，“杀了他们，谁还知？”

    “不行。”木清果断，“司南若死了，你就真走不了了，燕郡王就算追到大辽，也会替他报仇。”

    “把他放回去，倒霉的是你。”白夜。

    “所以我没打算回去。”木清声音很轻，“着别人的份过了这些年，我想回家了，我想家中的弟弟妹妹，还有老祖母。主上，咱们一起回家吧。”

    白夜沉默了，脸说不上好。

    木清倒是平静，无声地和他对峙着，不肯退让。

    司南炸了，难以置信地看向木清，“皇城司一直在抓的鬼，就是你？！”

    木清没吭声。

    司南气得肝疼，“木清，你知唐玄多信任你吗？你这样对得起他吗？”

    木清垂，不肯与他对视。

    白夜沉地看着木清，一时间也没阻止司南。

    司南平复了一心，说：“木清，皇城司的事跟我没关系，你有什么苦衷我也不兴趣。只要你把我和小郭放了，我保证，了这个巷就把今天的事忘个一二净。”

    赖大着一双桃，声气：“还有老！老好歹也是卖过命的！”

    “对，再加上赖大，放我们走，你们就算跑到辽国我也不着。”

    司南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实际在暗中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盘算着最佳逃跑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