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不持去？”

    没有谁是谁的救命良药。

    “你的认知不太健康，我先给你请一个心理医生。”

   奚薇了鼻，喃喃地重复：“一。”

    霍良跟过去，也歪在床，打量她：“那个不是看几次就有用的，得期治疗。”

    胡搅蛮缠，争风吃醋，不讲理, 发脾气……只需把当年恋时对苏令城的任重演一遍, 作起来驾轻就熟, 几乎不费力气。

    奚薇轻轻推开他，倒回床上歪着，语气变得有些冷淡：“我过心理咨询，没用。”

    霍良说：“我知，你就是要折磨自己，觉得自己没资格过好日，对吧？”

    “嗯。”霍良帘低垂，一边喂饭，一边讲述往事：“自从被我爸抛弃以后，她就没有过正常的生活，每天打牌，舞，跟那帮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还差染上毒品。我爸听到消息，带人闯棋牌室，把她捞了来。她不领，冲着我爸又哭又骂，让他，别她死活。其实我知，她希望自己恨的人是个十足的坏，这样恨得才舒服，可我爸偏有几分义，即便离了婚也不愿看她走上歧途，还肯为她打架，这让她更加痛苦。后来她就迷上了酒，每天喝得烂醉，对着我滔滔不绝地讲她和我爸年轻时候的事，翻来覆去的讲，有时哈哈大笑，有时骂个狗血淋，我见不得她那样疯疯癫癫，心里觉得很厌烦。”

    ……

    其实奚薇和霍良的母亲一儿也不像，可他刚刚开门来的那刻，真的很怕再次看见那个恐怖的场景。

    霍良低：“那次和她吵架，我从家里跑来，到我爸那边住了半个月，回去以后发现她死在客厅沙发边，手里还捧着酒瓶，上爬了很多虫。”

    奚薇撇撇嘴角：“一小时收费六百，每周咨询一次，一个月两千四，太贵了。而且我不想和陌生人讲自己那些事。”

    “我想试一试。”

    霍良小心翼翼的：“肯定是咨询师不行，我们再换个好的。”

    “看吧，你犹豫了。”奚薇缓慢轻抚他的背：“你连我要什么都不知，怎么帮啊？”

    她走不来的啊。

    不不不，只有我一个人待在地狱就够了，何必害多一个呢？

    奚薇屏住呼。

    “我很喜你，薇薇。”他这样说着，目光又又清澈：“不要变成第二个她，好吗。”

    奚薇也看着他，抬起胳膊，抱住了他的脖，慢慢前倾，两人相拥，她伏在他肩。

    记忆里那个女人总是穿得枝招展，不喝酒的时候坐在镜前，手里夹着烟，不厌其烦地给自己扑粉，描眉，，试图用妆艳抹掩盖已经老去的容颜。

    “你帮不了我的，别傻了。”

    我们？

    她就笑，故意为难他，问：“怎么试？你要和我结婚吗？”

    奚薇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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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良愣住。

    奚薇定决心推开霍良, 她知怎样惹人讨厌。

    “会和我生孩吗？”

    闻言，奚薇不禁细看他的脸。

    不要自暴自弃。

    第 18 章

    所以到此为止吧，亲的霍良，他那么好，应该去过明媚的人生，别守着神废了。

    霍良见她不肯再吃，便放碗。

    “我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