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技好还撞护栏？”

    “是哦。”奚薇笑说：“如果没有和你在一起，我应该……还是会离开清安，重新开始。”

    “刚才来的路上我在想，万一你了意外，我……”她缓缓一气：“我可以接受我们分手，但真的没办法再接受边的人死掉了。”

    “断断续续的，信号不好。”

    他轻轻摇：“再往前，我喝多那次，买烟。”

    “我知。”霍良打断她的话：“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一定不会死在你前面。”

    算了算了，祸害遗千年，实在不必担心他的寿命，奚薇与他，大概就是……命女，千岁郎，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

    “霍良！亏我还担心你！”

    她仔细回忆，却想不起来。

    他抬手放在她，两：“一小意外而已。”

    “是啊，你自己送上门，蠢不蠢？”他这么说着，倒没什么，只是拉住她的手，闭目养神。

    “荒郊野外，孤男寡女，适合车震。”

    他赞同：“命百岁，不如来次车震。”

    奚薇碰碰他的脸：“你很重要，我来西河古镇就是为了你，当初是你带我来这儿的。”

    ——完。

    他没说话，轻轻闭上，任由她抚摸。

    “车怎么办？”

    奚薇警惕：“嘛？！”

    “以后，你晚上别来了。”奚薇心有余悸：“真的不安全。”

    “我说呢……”她松一气，靠着椅背，窗外黑黢黢的，风雨加。

    “突然蹿一只动，也没看清，为了躲它才不小心撞了。”霍良说着，专注调整座椅，后推，放低。

    “没关系，我车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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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给保险公司打过电话，他们会来拖车。”

    窗外雷雨不绝，轰隆隆，风树摆，天地仿佛颠倒。两个男女躲在车，相互依偎。

    “没关系，我记得就行。”霍良摘镜，搁在方向盘后面：“如果没有碰到你，我今天应该会在公司加班，或者和朋友喝酒，总之打死也想不到会被困在这里。”

    “你手机能打通？”

    奚薇想了想：“徐邵醉酒那次吗？”

    她：“不提这个了，今天你生日，应该祝你命百岁。”

    霍良略愣了，转过，看着她。

    “想起遇见你的那晚，幸好车停在便利店门。”

    “你在想什么？”

    奚薇眨眨：“你嘛？”

”

    “你要不要坐过来，”霍良说：“还是，我过去？”

    “我就那么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