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而且也不会有……”

    没等他说完，林蓉就大大咧咧地说，“怎么不能结婚了，在和启蛰的院里就可以办婚礼，结婚证书就一张纸而已，当年我和你爸，不是……”她说顺了嘴，又连忙改掉，“我和你宋叔叔，我们俩都是私奔跑来的，你爸开车带着我俩去了一个小园，结婚的时候就我们仨，他是证婚人，掏一张皱皱的纸念了一堆不着四六的词，当时连戒指都是借你爸的钱买的。”

    说着，林蓉低笑了，“真逗，那时候我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就一心跟着宋谨走了。想领证没本啊，乐奕就手写了一张，后来很久了才真的领上那个证，也没觉得多新鲜，还不如你爸写的呢。”

    听林蓉说着，乐知时好像能看到那个画面，有想见见那时候的父亲。

    “这都不重要。”林蓉把话扯回来，“而且我也不想再带小孩了，一有小孩儿我就当了，天，不敢想象。”她摸着自己的脸，“我还觉得自己很小呢。我不想当。”

    乐知时被她逗笑了。

    “不过等以后，生活很稳定了……”林蓉摸摸他的手臂，“可以领养小朋友。这个世界上可怜的小孩太多了，领养一个就可以救一个。”

    乐知时低垂着眉，心绪难平。过去的他想象过很多和宋煜父母摊牌之后的可能，期望都不会太好，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坐在这里，听着林蓉的调侃和安，甚至替他们规划好未来的人生。

    他把果盘放到一边，凑过去很乖顺地靠在了林蓉的肩上，抱住她，动作中充满了依赖。林蓉也抱住他，用她上调又柔和的香味裹住乐知时，很珍重地对他说，“好好和哥哥在一起吧。他很你，离不开你，我们现在知了。”

    “我们也很你，所以不要再想着离开了，好吗？”

    乐知时，说好，过了很久，才艰涩地说：“蓉姨，我也离不开你。我也很你和叔叔。”

    家人之间总是很难说。

    一方面觉得沉重，一方面又觉得矫。好像生活就应该俗气一，像不断前的步伐一样，踏踏实实落在地上。但一日三餐，一年四季，逝的每一寸光都刻着的痕迹。

    傍晚，宋煜来了，正好林蓉要回去带棉糖和橘检，两人换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