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见她受了伤，甚至无暇发现园已经被毁掉了。

    再后来，他赶去她的房间，在她上知到另一气息。

    一似曾相识的气息。

    他记得那气息。

    一日都不曾忘记过。

    那个时候，季允其实已经被成菡成功眠，奇怪的是，她才走了片刻，他便醒了过来。

    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她。

    季允循着凝魂珠的气息一路追了过去，在看到成菡的模样时，比起到意外，他更觉得有趣。

    他从未这样好奇过一个人。

    若是攻占她所赖以生存的华宗，她就会害怕了吗。

    季允幽的注视着黑夜的降临，不觉提了角，倏忽之间，拂袖而去。

    是时候了。

    他要让成菡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应有的代价。

    血腥味在空中弥散不去，成菡看着前的景，每一幕都像极了书中的画面。

    “等很久了吗。”

    恍惚间，一冷的声音从她背后靠了过来。

    她本能回过，觑见季允探上前，清冽的气息拥了上来。

    “希望没有让你白等。”他角浮起冰冷的笑，指尖在她脸旁掠过，“你猜猜看，我会怎么。”

    “直接动手吧。”成菡淡定拍开他的手，遽然御起剑，目光笃定。

    他们之间，除却生死，再无其他。

    他微怔了，低低笑了一声，如她所愿握剑在手，声音凉凉的，很好听。

    “好啊。”

    没有片刻迟疑，成菡抬剑一刺，锋利的剑气腾空而，震得周围的树叶纷纷零落。

    季允徒手架起一个屏障，从容拦住她的剑，奈何她多么用力，都无法将其刺穿。

    为了应对这一日的到来，成菡了许多的努力。

    可……还是不行吗？

    她的睫微搭来，瞬间收回了手，抬指引五把剑悬于。

    一刻，她轻一握拳，剑随即坠落而，直奔季允而去。

    不过片刻，剑已对准季允刺了去。

    冷剑撞击地面发不小的声音，惊起一地的尘埃四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