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让你的手打伤你，只为留在我的边博取我的信任，也亏你想的来。”成菡漠然打量着他，声音似冻上了冰，“君季允。”

    “事到如今，你对我来说已经没用了。”季允手中幻化剑，提剑向她走去。

    “所以现在，你要杀掉没有用的我吗。”成菡向前一步，挡住他的去路。

    他一瞬截停步伐，留神瞥了面前的人。

    “如果你继续这样自不量力的拦住我，我说不好会改变主意。”

    “那就改变吧。”成菡无动于衷的扯了角，一剑刺了过去。

    冷雨坠的瞬间，剑光吵醒了沉寂的夜。

    那一夜，打斗厮杀的声音和弥漫的血腥味撕毁了一切。

    包括成菡曾经变得柔的心。

    回忆停在此戛然而止，成菡松那气，神复杂的抬起双眸。

    “师父。”很快，她面无波澜的盯着季允，心如止问他：“你能否再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他将符纸在手心，注意力全在她的上。

    冷风扫过地上的落叶发窸窣的声响，营造一死寂的氛围。

    成菡顺势剑鞘，冷冷的望向他，一字一句：“让我朝你挥剑。”

    话音落的那刻，成菡已在心中作决断，无论季允的回答是什么，她都会落这一剑。

    须臾，冷月从云中挣脱来。

    成菡双眉一压，纵容锐利的剑气袭向季允。

    她要斩断这条线，切断两人之间相连的证明。

    35.  第 35 章   你若赢了我，我就答应你……

    第三十五章

    季允没有躲开成菡这一剑。

    当寒冰般的剑气劈开他后竹林的那一刻, 成菡意识到——

    他从未想过要避开她。

    剑回落至成菡侧的瞬间，两人之间那条无形的线断裂开来，翩然落地。

    烈的光芒顷刻间降临在成菡后, 猛地撕碎了她前的黑暗。

    取而代之的是望不到尽的迷雾。

    一瞬，成菡面前的景骤然消失不见, 连同季允一并淹没在那雾中。

    成功了吗？

    她不不慢向后转，站在原地眺望，将沉重的雾尽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