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妈妈说。”

    “那爸爸为什么可以？”

    钟樾糊小孩：“因为爸爸怕黑。”

    沈知棠人小鬼大，轻嗤一声：“爸爸骗人，糖糖知爸爸要给糖糖生妹妹，所以才和妈妈一起睡。”

    小孩语惊人，钟樾拎着人的动作都停了来，震惊：“谁和你说的？”

    自沈知棠懂事开始，她还是第一次见钟樾这么严肃和自己说话。

    小孩一变得怯怯，沈知棠瑟缩了脑袋，小小声。

    “幼儿园……幼儿园的小孩都这么说的。”

    钟樾也知自己刚才的语气太过严厉，他放缓了语气，轻声。

    “抱歉糖糖，爸爸刚才语气不好，不该凶你。”

    还好两人已经了儿童房，沈明烟听不见沈知棠刚才的话。

    钟樾女儿的小脑袋：“是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这么说，还是糖糖也想要妹妹？”

    “不知。”

    沈知棠咬着嘴：“但是糖糖更想要哥哥。”

    钟樾笑声：“这爸爸不到。”

    当年沈明烟怀沈知棠的时候，没有一天过得舒心，吃什么吐什么。

    钟樾厨艺也是在那时锻炼来的。

    有时沈明烟半夜想吃面，都是钟樾楼的。

    期本来就绪，钟樾还没觉得怎样，沈明烟就先觉得自己烦人，哭丧着一张脸问钟樾。

    “我是不是很讨厌啊，大半夜把你折腾起来，可是我也不想这样的，对不起……”

    话未说完间就多了一抹温。

    钟樾低吻人。

    “你不折腾我，还想折腾谁？”

    “刚好我也饿了，陪我吃一，行吗？”

    沈明烟生产那天，钟樾在产房外急一冷汗，怕沈明烟有个三两短。

    好在后来一切顺遂。

    沈知棠大后，沈明烟也想着要不要再多个弟弟妹妹，好和沈知棠有个伴。

    可惜话刚提，就被钟樾立否决了。

    他不想沈明烟再经历那样的十个月。

    所以刚听见沈知棠那样说，钟樾才会突然变了脸，怕沈知棠在沈明烟面前说什么。

    钟樾耐心和沈知棠解释。

    “妈妈生你的时候很辛苦，什么都吃不，睡觉也睡不好。”

    “糖糖一定不想妈妈那么辛苦，对不对？”

    沈知棠弱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