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好整以暇地慢慢着、绕着、玩着那个可怜的,不时才会大发慈悲地照顾一。
我的腔已经沸腾,顾不上太多,我将他推倒在地,没等他反应过来又将人翻过来。双手暴地扯住那条可怜的黑,然後用力一扯,脆弱的布料不堪一击,撕裂至松带的边缘就停来,两块布料可怜地耷拉在两片上。
他闷哼一声,竟然用膛抵着地,腾来的双手掰开了桃一样的,他扭过对我嗔:“快来。”
他拧着两笔眉,似乎觉很辛苦,但他脸上的红又推翻了我的设想,炙的鼻息打到密的黑丛林之间,我的迅速窜一阵火苗。
“我…
“这次是意外,次你要不就带,要不就外。再我……我准得拉得残。”他伸手推了推我。
闻声,他仰起脸,似乎是看到我的可怜样有幸灾乐祸,竟然咧嘴笑了起来。
我跪在地上,扶着疯狂叫嚣着的凶,抵在半开的,一用力,依然一气到底。
他的抖得很像老榕树落叶时的枝条,但已被支的他,此时连原本雪白的也染上暧昧的粉。我三指,在可的桃似的上咬了一。
不能满足的火,似乎要越燃越旺。
我也不再忍耐,加速度冲刺,大脑渐渐失去映,直到变成一片空白。
“慢……慢……”他哼哼几句,我便停来等他适应,等他开始若有若无地之时,我又开始了。
“求……唔~啊……”
我渐渐不懂满足,於是将他再度翻过来,让他双勾住我的背,我伸手钳住他的肩,不懂餍足地用力,恨不得将能撞去的都撞去,更狠不得将能拉来的都拉来。
赤的缠在一起,两人剧烈的息之间隔着几声吞咽的声音,激烈的之後似乎整个房间都被大火燃烧过境,残存的温度似乎还有复燃的趋势。
呼几,我一个俯冲,伸刮那个待开发的新鲜地。
那温,那柔……但这些都不够,我想念那个邃的,那个可以让我几乎整没的迷人的地方。
“我来。”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他艰难地着青暴起的,慢慢睁,再看我,已是泪婆娑。
的人全一僵,但在刮之很快就成一滩泥。收缩的一张一合,似乎在邀请外界的侵。津自空中滴落,指和着还是温的,先是以指腹慢慢挲,然後以此为突破,慢慢将一指探那个饕餮小。
他终於不再使坏,大方地松让我没。
他也开始忘,其他无发的快全都通过手指掐了我的後背,而他发的则在我们的之间被用力地。
他怕掉去,无奈边除了我之外没有可以考虑的支力,他便伸右臂圈在我的脖颈上,极力合我的蠕动。
“嘿,你还不听话了。”他见我耍赖不肯而失笑,还不忘伸手掐了我一。
“我说过,不能第二次的!”他适时地熄了我腔之中的那一丝望的火苗。
但我依然无视之,岿然不动安如山。
他的与发的同腔,原本灵巧的行动迟缓了起来,因为空间的骤减,可怜的巧只能慢慢地蠕动着,但这一切对我而言,已经是极致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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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不,再等何时?
他一开始也会‘呃啊’地几句,但很快就了状态,轻轻扭动腰。求的姿态让我不想再等待,於是我又立刻伸二指。原本眯着的後一被撑开,接着光亮,似乎能够一窥里面的秘密。
这样若即若离的觉几乎疯了我。
他地‘呃’了一声,的就要贴到地上,我伸手一捞,将他捞上来。他定了定神,又扭过来住我的。
一番战,我才抬起他的右,使劲地。
一时间,原本静谧的空间就被相撞的‘啪啪’声和挤压的渍声填满,声息声不绝於耳,这一切比世间任何一药效力更甚。
“求你……住。”
“换我。”我再度言,他才恹恹地慢慢吐,神颇为不舍。两者相离,一条银丝,细丝拉断又弹回他那微张的、妖艳的两之间。
他适应了一,然後开始吞吐。
“啊~我、我不行了啊~”他失声喊叫,一张脸憋成了红,张大的嘴再也吐不任何音节。之後就是一阵剧烈的息。
“但是我还很。”我委屈地用在他的脖间蹭着,本不想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