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乔灵妩听着了太，有些疲惫。

    韶暮问：“你可还记得你昏迷前发生过什么？”

    乔灵妩听了，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脸立就拉了来：“大师兄偷袭我！还不止一次！”

    韶暮：“……就这样吗？”

    “我似乎还险些杀了……裴云弃。是吗？”乔灵妩又接着说。

    “是。”韶暮漠然：“但你并无大碍便是万幸。”

    生得宛若悲天悯人的谪仙一般的韶暮，有着一颗冰冷心。

    乔灵妩刚想说话，她脑海中便突兀的多了一清脆的声音：“他在说谎！”

    乔灵妩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嘛啊，你把自己脑袋拍掉了都拍不走我哒。”那清脆的声音接着说：“我说，这个人在说谎！一开始我的确是极不稳定，但经过一个月的时间，我分明已经好了很多了！”

    韶暮不知乔灵妩脑海中的风起云涌，他还试探着继续问：“小五，你昨晚可有遇见什么人？”

    她昨晚只遇见了萧姨。

    脑海中的那声音此时也跟着说：“一定就是你昨晚遇见的那个人才让我又不稳定的！”

    书灵会不会骗她有待商榷，但乔灵妩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会控制她神智的书灵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如实说了来。

    她清楚的看见，她说萧以瑟的名字时，韶暮略微皱起的眉。

    韶暮眸光微闪，心中有了思量，但看乔灵妩一直在看着他，他就又问：“没有别人了吗？”

    “三师兄还希望我遇见谁？”

    韶暮便不说话了。

    乔灵妩接着问：“师兄对于这天书似乎很了解，你是从哪里知的？”

    “小五，你若是能多看看书，便不会问这个问题了。”韶暮淡声说。

    “我书读的的确是少了一些，三师兄方才从那团白中离的黑气是什么，可否能为我解惑？”

    “是让你绪不稳定的罪魁祸首。”

    乔灵妩一开始对于裴云弃的杀心其实并没有那么重，但直到昨天晚上——杀机陡然加重。显然，就是那团黑气所致。

    “是什么？”乔灵妩在周世华的上见过一模一样的黑气。

    韶暮摇摇。

    “三师兄真的不知吗？”

    “我不是百晓生。”

    乔灵妩盯着韶暮看了半晌，忽而笑了：“原来哪怕三师兄看了那么多书，竟也会有你不知的东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