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生前留的。

    乔灵妩看着这一切，昨夜她离开后发生的事被一桩一桩的串连起来。

    裴云弃陷幻境无法自，负面绪缠绕着他……不，不需要借，他那恶人不需要借，总之，他是了。

    因为半夜过去，这里的气依旧郁得吓人。

    后的裴云弃冲破了封印，毁了这个带给他痛苦的地方，郑老带着几个弟赶来，两人手。

    在裴云弃里，郑老是废他灵的刽手，又怎么可能手留？

    于是，他杀了郑老，还杀了那几位跟随着郑老的弟。

    不留面。

    便如同他当年残害数个仙门一般。

    乔灵妩能够受到的气，在场的人自然也都能受来，但莫掌门依旧铁面无私的朝着乔灵妩发难：“便是那弃徒，但你也并非无辜！”

    乔灵妩抿着，没有说话。

    是，她并不无辜，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心慈手，还在他被囚幻崖的时候给他送药送衣裳。

    到来，那裴云弃便是将这样一个大烂摊留给她的。

    好，好得很。

    他那样的人，本不她的怜悯！

    “你错得离谱！”莫掌门接着斥责。

    乔灵妩倏的抬，一字一句：“错的是裴云弃，不是我。”

    她并不无辜，所以她甘愿受罚；但她没有错，错的是作恶多端的裴云弃。

    她绝不用裴云弃的罪过来罚自己，也绝对不为他犯的错买单。

    莫掌门不听，只冷声：“把你教来的弟带回去好生教！一定要罚，否则她迟早有一天就要翻天来了！”

    “哦。”段离昭了乔灵妩的肩膀，淡声：“先回蘅院，这段时间，便都不要来了。”

    乔灵妩转便走。

    莫掌门对着老们吩咐了几句，让他们发布告昭告仙门弃徒裴云弃一事，以及追查裴云弃落，势必让他血债血偿……

    等到老们散去后，莫掌门拉住慢悠悠要回栖霞峰的段离昭：“小五那丫无法无天，简直是把幻崖当自个儿的蘅院了。她还对那弃徒心生怜悯，却被反咬一，你好好教教她，让她别什么人都可怜。”

    “这二人有过一段共患难、同生死的谊，小五怕是念着这份经历。不过现在，她也该知了那裴云弃并非值得他怜悯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