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不会笑吗？女仆可得微笑来着，不然很影响主人的心。」

    「对不起，主人。」

    丽莎也没有反抗，也没有哀求，只是跪在雪地里。

    「起来吧，膝盖要受不住的。你回去吧，和她们说我看一会雪就回来。」

    丽莎转走了几步，又转过。

    「主人，为什么留我活着？当时，我记得您是想让我死的……」

    莫里斯笑了一声。

    「你个废真想死？我以为你至少能反抗一。结果看来，还是对你期望太

    了，你就安安稳稳当个气包吧。好的，不敢报复，不敢反抗，也不敢死，

    一个队伍里需要你这样的人。因为其他人看到你，会想，至少我不能活成这副鬼

    样。走背运的时候会想，这不还有丽莎垫底吗。呵呵，要真说起来，卡萝尔也是

    废，不过，它至少能当个吉祥。对了，你还记得莉莉吗？她已经把我的兽人

    朋友大分的产业都已经接手了，据说的不错，现在，她也看不起你了吧，或

    许一开始她就没看得起你，不过就是想把你当一块板。」

    丽莎的双手握了，低着。

    「如果要表达愤怒，你好歹双手得握血不是，得了吧，回去把我的话传

    达到，别在这里碍，好好的雪景里加一坨狗屎，会让人看得膈应的。」

    「那到底要我么怎么！你们要我怎么才满意！」

    莫里斯转过，看着丽莎，走向她，随手两掌打在她的脸上，然后直接撕

    了她的衣服，在雪地里，丽莎被冻的直抖。

    「你看，你还是不敢反抗，我不会战斗你也不敢反抗。你在心里恨不得把我

    千刀万剐，但是呢，

    你有什么行动吗？跪，求饶，祈求我的怜悯？你知你错

    在哪？你因为什么都没，还能活着。维纳十四岁的时候被人糟蹋，我遇到她的

    时候她二十四了，整整十年，她一直没绝望，一直在反抗，明明她的反抗也没什

    么用，甚至是在糟蹋自己，但是她没有停止反抗。艾拉十九岁，在兴堡饿到

    ，依旧在持传教，每天受到贱民的扰，富商的诱惑，依旧没有屈服。罗莎

    莉，十六岁，我见到她的时候饿的面黄肌瘦，遇到恶党就没退缩过，她和你一样

    不会斗气，她退缩过？一直持自己的善良，对穷苦的人充同。甚至玩游戏的

    时候都一样。你呢，丽莎，你有什么持过的吗？持自己的懦弱和逆来顺受？

    你这样的人活着，能吃饱穿，是这个世界，对那些持反抗这个世界的人，

    对那些持自己原则的人，最大的恶意！」

    丽莎听完莫里斯的话，整个人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震惊，整个人颤抖

    个不停。

    「如果你能安安分分的，在她们的善意活着，哪怕当个顺从的隶，也罢

    了。可惜啊，你非但什么都不敢，心里还充满想法。我给过你机会，可是你

    了什么？你自从跟了我们，可有练过一天武？当女仆，可曾有一天自己在没被吩

    咐的况过一活？你觉得你能算一个合格的女仆？你是会饭还是会打扫？

    就算是当女，被维纳打一顿，你一副死人脸给谁看啊？你的自尊，值几个铜币？

    你就这样全着回去，离开独龙城之前，你不准穿上衣服。想死就去死，我不会

    拦着。当然有本事你可以在这里杀了我然后逃走，你自己选吧。」

    莫里斯一脚把丽莎踹倒在地，过了一会丽莎才爬起来，就这样回去了，沿途

    有人看到她，她也没遮掩，就这样失魂落魄的回了旅馆。

    「知了，你去洗个澡，然后把衣服穿上吧，我的命令。」

    艾拉看着离开房间的丽莎。

    「为什么，看不惯你直接杀了她就是了，嘛把这不安定因素留在队伍里……

    维纳你也是，你索打死她也就罢了，省的烦，现在这样……」

    「艾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