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却是实打实的铁证。

    又查过一遍，短时间里，陆亦然也不好说什么，完了笔录，便顺手递过去让人签字。

    “好了。”宁灼很快签了自己的名字，只等着例常的代和送行。然而并没有，一抬，见两人都在看他，顿时也有懵，“怎么了？”

    “笔。”如果不是人在审讯室，陆亦然真的要哈哈哈笑来了。

    只是一转手的时间，那只笔就从支队的财产变成了宁医生自己的私产，因为不是白大褂上那相对大一的袋，于是只好虚虚地挂在了他左前的小袋上，要掉不掉的。

    这些医生简直各个都是偷笔狂，不过也正是这些小习惯，才最能印证一个人的真实份。

    直到送了人回来，陆亦然还记得讲些发生在程上相关的糗事，段没有讲多少，倒是自己笑得差直不起腰。

    一抬，又差撞到季和上，忙躲开了，但笑意却是怎么都止不住。

    勉了句抱歉，连声音都在抖。

    “站好。”

    这笑话并没有多好笑，反而是这疯疯癫癫的人快要撞到柜角了。

    季和冷着脸顺势扶了一把，扶着的手还搭在人肩上，声音却是比刚才问询时还刻意冷了一个度，“以后不准打家里的猫！”  ？

    第22章 老鼠

    笑声戛然而止，陆亦然勉站稳了，却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

    一抬，又撞一双蕴着温怒的眸，就更懵了，“我的猫？”

    “嗯。”

    “以后不许……”

    很话，只有第一次时才能兼勇气，再开，怎么都觉得别扭。

    季和一顿，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搭在人肩上，忙收回来，又退开一步，声音也刻意放得更冷了些，“再有次，我就……”

    “没有啊。”为避免造成更大的误会，陆亦然甚至没等人说完就急急地接了话，又摆一贯老实人的笑意来， “真的没有。”

    “昨天晚上八钟左右，我在台，正好看见他自己一个人跑回来。”

    “后来在楼里，虽然隔着一扇门，却还是能听到他明显很生气的叫声。”

    “后来你们又吵了起来，动静还不小。”

    “啊，是有吵架。”

    这罪证被一条一条细数来的觉，真是像极了平时在审讯室里被的哑无言的嫌疑人，但更像在家里教训小朋友，被邻居听到了以后过来劝架的微妙。

    陆亦然顿时就红了脸，再开，也是支支吾吾的，“就是它太了，没舍得真打。”

    “而且最一开始也是小收留它的，又帮了很多忙。昨天发生了那事，我也尴尬的。”

    越到后面，声音就不免越小声。

    季和也不知听明白了没有，总之轻哼一声便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