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同伙作案了？”

    程这边的结论刚刚落地，会议室很快就被议论声淹没了。

    很快，又有人追求更细致的验证，“那这次现场或者伤里有朱砂吗？”

    “凶手在行凶以后还划伤了受害人的腕骨，又是于什么目的呢？”

    “现场很净，事后，凶手很仔细清扫过那里。”

    “虽然到都是镜，但血迹、指纹和足迹都被很小心地理过了。”

    “附近几个隔间的足迹凌不堪，显然他停留过相对很的一段时间，但没有价值，不好辨认。”

    “嗯，对。”陆亦然意识地朝对面看了一，很快接了季和的话。

    “中心现场是被人很小心地打扫过，包括镜的角落里都崭新如初。”

    “而且还用了消毒行理，虽然经过了挥发，但味依然很重。”

    “凶手在行凶之前应该也带了它作为善后的工，但在受害人的袋里我们也找到了使用过后的空瓶，瓶上面同样没有指纹。”

    他在见了那么多面的镜以后，本来以为会是一片鲜血淋漓、森罗万象，然而没有。

    现场真的很净。

    可能的证都被掉了。

    显然，凶手在一次次的作案中已经形成了犯罪惯技，手法也越来越熟练。

    但这么谨慎的人，本不该选择这样的冒险方式。毕竟虽然迷错综复杂，但总有其他玩家会找到这个地方。

    他心选择了针对的职业、作案的地和手段，本应该另选更隐秘、不动声的手法才对。

    除非。

    “除非他有意把这些暴来。”

    “或者让受害人受到公众的谴责和惩罚。”

    陆亦然本来也只是顺势往想，话脱，就更觉得有些理了。

    可是几个医生而已，本是救死扶伤。

    近几年随着相关政策和条例的完善，连违规纪的行为都在逐渐变少了，又何苦会引来这么大的仇恨？

    议论了几句，大家的声音不免渐渐变轻。

    倒是季和突然重新调了那张受害人右手腕的截图。

    “凶手这额外的行为，显然有他自己独特的解释。”

    “伤可见骨，应该是有意要彻底割来的，但他并没有这技能，因此没有成功。”

    “但奇怪的是，我在伤上面发现了几纤维，或许凶手试图行过包扎，但最终还是带走了布条。”

    “除此之外，我也在伤里发现了同样的朱砂。”

    程看着淡然，接着，却是扔了另一记重磅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