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预计在凌晨四半开始。”

    示意人坐，季和顺势回了被窝，动作之随意，旁若无人得很。

    “嗯， 好。”

    “那几开会？”

    陆亦然在上来之前想过很多可能， 趁着短暂的休息时间解释一之前的事也好，哄一哄还在生病的小猫咪也罢。

    他过心理建设， 但还是没预料过的景。

    至于抓捕的时间在凌晨，这一倒是很好理解。

    首先据科学统计，人在这个时间段的神状况最为放松、也最为疲惫，嫌疑人也是要睡觉的，因此警方也总是选择在这时行动，俗称“堵被窝”。

    其次从客观的角度来说，此时间段路上的行人和车辆都很少，通状况好，利于行外围封控、路设卡，也不至于惊扰到其他正常休息的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而一旦现纰漏，需要追击、取证等等，也会很快等到天亮，程上也是很合理的。

    “难了解现场的况不需要时间？”

    然而季队虽然白着脸，但说话却是一如既往地毒，但也很快应了，“十一开会，顺带吃饭。”

    “十一？好像只有十五分钟了。”

    看一手机，陆亦然这才意识到居然已经这么晚了，忙把冰袋递过去让人握着，自己也凑过去看地图。

    果然，五分钟以后，他们的手机各响了一。

    “那走吧，觉好一了吗？”

    摸摸额，不知是不是因为敷了会儿冰的缘故，总算降到了正常的温度。

    “那一会儿你多喝一粥。”

    “嫌弃没味的话可以稍微加糖。”

    意识回到照顾病人的立场，陆亦然帮忙找了鞋和外还不够，到了门还在絮叨，一句担心还没说来，却是一秒被堵了嘴。

    “唔……”

    陆亦然手还在门把手上，旁边还有的立柜，这么狭窄的小三角，他本无可逃。

    想说什么，却只有迷迷糊糊的唔音。

    其实稍微一还好，现在却怎么都有了拒还迎的味。尤其是还在这陌生的异地小旅馆里。窗外还有淅淅沥沥的雨声，混着朦胧的灯光，怎么都有暧昧。

    陆亦然顿时就脸红了，等再分开，也没敢抬。

    暗夜里，他看不见季和的睛，但声音却是清清楚楚的，“现在我把抵押还你。”